[马尔科:我也是有人喜欢的yoi~]
莫兰迪的声音发颤,眼神却带着点执拗,直勾勾地望着马尔科的侧脸。
马尔科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起眼时,刚才还带着点温度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那双总是半眯着的眼睛此刻睁得溜圆,瞳仁里没半点笑意,活像两潭结了冰的死水。
“莫兰迪小姐,” 他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瓷杯磕在木头桌面上发出 “当” 的一声脆响。
“我记得当时就把话说明白了 yoi。很抱歉,不知道是我哪点没说透彻,让你觉得还有再试一次的必要 yoi?”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可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却比疾言厉色更让人难受。
莫兰迪的脸 “唰” 地白了,往后缩了半步,嘴唇哆嗦着:“可… 可是队长您从来没拒绝过千岁小姐啊!”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了,眼睛瞪得老大,显然也没料到自己会脱口而出。
医务室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窗外海浪拍船的声音。
马尔科脸上的温度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他缓缓站起身,身形本就比莫兰迪高出两个头,此刻微微垂着眼睨着她,那眼神里的压迫感让小护士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千岁是千岁,你是你 yoi。”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像淬了冰,“拿她来比,你还不够格 yoi。”
莫兰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死死咬着嘴唇没敢掉下来。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错得离谱。
在白胡子海贼团里,现在谁还不知道千岁在马尔科心里的分量?
连老爹都没开口说半分,哪是她这种小护士能比的?
“对… 对不起队长,我… 我不是故意的…”
她结结巴巴地道歉,手忙脚乱地想往后退,却被椅子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马尔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病历本翻着,声音冷得像寒冬的海风。
“出去 yoi。以后没紧要的事,别来医务室晃悠。”
莫兰迪咬着牙,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医务室,连门都没敢关严实,只留下一道吱呀作响的缝隙。
直到那道纤细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马尔科才停下翻书的动作,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纸页。
他想起刚才莫兰迪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拒绝千岁?他怎么可能拒绝她?
那丫头皱一下眉头,他都得琢磨半天是不是自己哪里没做好;她要是真开口求点什么,哪怕是摘天上的月亮,他估计也得硬着头皮试试。
马尔科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飘过的云朵,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对千岁的心思,早就越过了普通的同伴情谊,只是这份心思被他死死压在心底 。
一边是老爹的提醒,一边是艾斯的信任,他不能越界,也不敢越界。
可昨天在医务室里,千岁那滚烫的体温、依赖的眼神,还有那句软乎乎的 “别离开”,却像烧红的烙铁,在他心上烫下了印子,怎么也消不掉。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病历本往桌上一扔,发出沉闷的响声。
“真是… 麻烦透顶了 yoi。”
窗外的海鸥 “嘎嘎” 叫着掠过船帆,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可马尔科却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块湿冷的海草,透不过气来。
千岁正趴在甲板的栏杆上吹风,望着远处海平线扯开的一抹橘红,嘴里叼着根甘草棒嚼得咯吱响。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抽抽搭搭的哭声,扭头一瞅,就见个穿护士服的小姐姐捂着脸从走廊里跑出来,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老伤心了。
“哎?那方向… 不是医务室吗喵?”
她咂咂嘴,心里打了个问号。
脚下一使劲,踩着栏杆轻巧地翻了过去,像只敏捷的猫似的落在那护士身后,“啪嗒” 一声踩得拖鞋响。
“给你,擦擦吧。”
千岁把揣在兜里的帕子递过去,那帕子边角绣着只歪歪扭扭的小猫,还是上次艾斯用火烧坏了她三块帕子后,硬着头皮给她补绣的。
“漂亮姐姐哭花了脸就不好看啦。”
莫兰迪愣了下,接过帕子胡乱抹了把脸,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谢…谢谢。”
“你这是怎么了喵?” 千岁蹲在她面前,仰着脑袋瞅她,俩眼睛瞪得溜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去帮你揍他!”
她拍着胸脯,底气足得很。毕竟是艾斯的女人,身后还有马尔科那座靠山,除了老爹和几位资历老的队长,这船上她还真没怵过谁。
实在打不过也不怕,她摇人速度贼快!
莫兰迪吸了吸鼻子,垂着眼皮小声说:“没什么...就是我向一番队队长表白,被他拒绝了,还... 还被臭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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