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铁皮在戈壁的烈阳下晒得发烫,贾张氏扒着车窗,指甲抠得玻璃咯咯响。
窗外的绿皮火车早被甩成了小点,取而代之的是望不到头的土黄色,风卷着沙砾打在玻璃上,像谁在外面撒豆子。
这还是贾张氏第一次出远门,不曾想自己有朝一日会来到这里。以后就要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想想心里就难受。不由得小声哭泣。
“哭啥!再闹把你扔下去喂狼!” 押送的人敲了敲她的胳膊,搪瓷缸子在小桌上晃出半缸浑浊的水。贾张氏抽抽噎噎地住了嘴,手却还死死攥着那件浆洗得发硬的蓝布褂子,那是她从四合院带出来的唯一念想,那是她结婚的时候老贾送给她的。
车一停,热浪裹着羊膻味直扑过来。她被人架着下来,脚刚沾地就打了个趔趄,滚烫的沙子透过布鞋烙得脚心发疼。
远处的土坯房歪歪扭扭,几个戴头巾的女人蹲在墙根下,直勾勾地盯着她这个“新来的”。
“以后就住这儿了,” 押她的人指了指最靠边的一间土房,“别寻思跑,这地方,跑出去十里地就找不着北,就只有死路一条。
贾张氏张了张嘴,想骂句“小畜生”,可嗓子眼像被沙子堵了,只发出嗬嗬的声响。
风刮过光秃秃的山梁,呜呜地像哭,她望着灰蒙蒙的天,忽然想起四合院门口那棵老槐树——这时候开槐花了吧?
这也是后来槐花名字的由来,当时槐花生下来的时候也是这几个月份。刚好门口的老槐树开花了,特别的漂亮。
言归正传!
晚饭的炊烟刚漫过四合院的灰瓦,贾东旭就揣着半瓶二锅头钻进了易中海家。
他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墩,酒液晃出来溅在桌布上,洇出块深色的印子:“干爹,您得帮我!闫解成那小兔崽子,敢给傻柱作证把我妈送进局子,现在又发配去大西北,这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正用布擦着他那只搪瓷缸,听见这话动作顿了顿:“东旭,你有什么计划?”
“干爹,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来找您想想办法嘛!”
“他才上初中,毛都没长齐,懂什么作证?”易中海放下缸子,眉头皱成个疙瘩,“保不齐是他爹妈教的,想踩着咱们贾家往上爬。
“你也知道傻柱以前经常请闫埠贵喝酒,两家的关系本来就好。现在帮傻柱不就是看傻柱父子俩工资高,好从中捞点好处!”
贾东旭攥着拳头往大腿上砸,疼得龇牙咧嘴:“我妈在大西北受罪,他倒好,天天在院里蹦跶!我得让他知道,贾家不是好惹的!”
贾东旭眼里冒着火,忽然压低声音,“我瞅着他每天放学都得抄近路穿后巷,那儿没没什么人……”
易中海端起缸子喝了口热水,水汽模糊了他的脸。后巷堆着各家的破烂,还有半堵塌了的墙,确实是个下手的好地方。
但他看着贾东旭那副急红了眼的样子,又觉得不妥:“东旭,下手一定要快,别让他认出来,打断手脚给个教训就行。这只是给闫家一个警告,我们的目的就看看闫家还会不会和何雨柱站一起。”
贾东旭听着易中海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总归来说傻柱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干爹!这两天我先去观察观察,然后找个时间动手。”
“东旭!切记一定要小心,要是有被发现的风险,就先回来,之后再找机会”这可是自己干儿子,以后的养老人,不能出半分差错。
“干爹!你就放心吧,没把握我是不会做的,我还得挣钱养家呢!”
经过了两天的摸排,对于后巷的环境了如指掌,以及闫解成每天放学之后几点经过那里都算清楚了。
这天贾东旭早早的就下了班,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衣服,一个人来到了后巷口,死死的盯着前方。
不久一个蹦蹦跳跳背着蓝色书包的身影出现在了贾东旭的眼中。
贾东旭立马缩回了身子,转头跑进了后巷,躲在了一处杂物后面。用一块破布挡在了自己身前,静等着闫解成走近。
闫解成没有丝毫的防备,这条路他走了无数遍,早就清楚了穿过后巷就到家门口了。所以蹦蹦跳跳的就进了后巷。
当他走到一半时,眼前突然一黑。知道自己是被套了麻袋,随后一阵疼痛袭来,他就晕了过去。
贾东旭攥紧了手里的棍子,恶狠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闫解成:“让你帮傻柱作证送我妈进去,今天就是你的报应。”
贾东旭往闫解成身上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带着点黏丝砸在他身上,很快洇开一小片湿痕,像块没擦干净的污渍。
贾东旭举起手中的棍子,朝着闫解成的胳膊就砸了下去。
闫解成吃痛,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贾东旭看着闫解成有了动静,知道他是醒了。又照着他脑袋上来了一下,闫解成又昏死了过去。
贾东旭又是一棍子敲在了闫解成另一个胳膊上,手里的棍子刚想朝着大腿敲去,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巷子口有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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