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后半夜的风带着秋凉,刮得院门口的老槐树叶子沙沙响。
陈慧娟突然感觉肚子传来的剧痛,额头渗出了不少汗水。
“大清,我可能要生了!”陈慧娟虚弱的喊着!
何大清立马就惊醒,翻身打开了屋里的灯查看陈慧娟的状态:“慧娟,你先挺住,我现在就去叫柱子,让他过来帮忙一起送你去医院。”
何大清揣着个手电筒,慌手慌脚地敲响了东跨院儿的门,然后又把铺着厚棉被的板车停在屋门口,额头上急出一层薄汗。
何雨柱也听到了动静,精神力探了出去才发现陈慧娟要生了,连忙起床就去了中院。
“慧娟,撑住点,咱这就去医院。”他掀开帘子进屋,见陈慧娟捂着肚子蜷在炕上,脸色白得像张纸,额前的碎发全被冷汗浸湿了。
何雨柱进门儿就看到了陈慧娟痛的龇牙咧嘴,额头不停的冒着汗,他这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从厨房里找了个碗放了点儿灵泉水。
“陈姨,你现在流汗太多,体力不足,先喝口水,我这就和我爹送你去医院。”何雨柱说完就把碗递给了陈慧娟。
陈慧娟也没多想,拿起碗就喝了下去,立马就感觉到疼痛减少了,不由得眼前一亮。
何大清咬咬牙,小心翼翼地把人打横抱起,她身上烫得厉害,嘴里还断断续续哼着疼,指甲无意识地抠着他的胳膊。
虽然喝了点儿灵泉水,但这玩意儿也不是万能的,生孩子就是隔几分钟一痛,刚才的疼痛有所缓解,但还是很痛。
“慢点,慢点……”他把人轻轻放在板车的棉被上,又扯过条棉褥子裹住她的腿,自己则抄起车把,何雨柱扶着陈慧娟,何大清深吸一口气就往胡同外冲。
板车轱辘碾过石子路,发出吱呀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陈慧娟疼得闷哼一声,何大清连忙放慢脚步,回头借着电筒光看她:“快了啊,医院就在前边,到了就好了。”
他嘴上安慰着,脚下却不敢停,腰弓得像张拉满的弓,板车的木把在他手心里硌出红印子,后背的褂子早被汗湿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风从耳边刮过,带着他粗重的喘气声。远远望见医院门诊楼亮着的灯,何大清像是突然来了劲,脚步迈得更大,嘴里喃喃着:“坚持住,咱这就到了……”板车轱辘转得飞快,载着即将临盆的妻子,也载着他一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朝着那片光亮奔去。
到了门口何大清和何雨柱把陈慧娟从车抱了下来,就抱进了医院大门。嘴里还大喊着:医生!救命啊!”
不多时就有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出来了,将陈慧娟放在了推车上推进了产房。
产房的门“咔嗒”一声关上,把陈慧娟的痛呼声隔在了里面。
何大清背靠着走廊的白墙滑坐下来,双手插进乱蓬蓬的头发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刚从板车上卸下来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两条腿抖得站不住,可耳朵却支棱着,不放过门内任何一点动静。
“爹,歇会儿。”何雨柱端着刚接的热水递过去,自己却没坐,站在一旁陪着何大清等待着。
“爹,陈姨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母子平安的。”何雨柱给她喝了灵泉水,灵泉水的效果会慢慢体现,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产房里偶尔传出来一声闷痛的哼叫,何大清就猛地直起半个身子,又重重靠回去,嘴里反复念叨:“没事的,没事的……”烟盒子在他手里被捏得变了形。
何大清急得来回踱着步子,鞋底在水泥地上磨出“沙沙”声。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过了一刻钟,却像熬了大半天。
“柱子,要不……咱去问问?”他声音发紧,刚往前挪了两步,又被何雨柱拉住。
“等着吧。”何雨柱的声音沙哑,“医生说了,别瞎闯。”何雨柱抬头看了眼何大清,发现他的手在抖,便往旁边挪了挪,腾出点地方,“坐会儿,腿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何大清没坐,还是望着那扇门。
走廊里的灯光惨白,照得父子俩的影子在墙上拉得老长,随着他们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一声声敲在两人心上,把这等待的每一秒都拉得格外漫长。
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何大清和何雨柱几乎同时弹了起来,像两株被风吹得猛然挺直的芦苇。
“谁是陈慧娟家属?”护士掀开门帘,脸上带着点疲惫却温和的笑。
“我!我是她男人!”何大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往前抢了两步又猛地顿住,生怕自己莽撞惊着里头。何雨柱也跟在后面,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护士身后。
“恭喜啊,生了个大胖小子,六斤八两,母子平安。”
护士侧身让开,推着床出来的瞬间,何大清看见陈慧娟苍白的脸上挂着层薄汗,嘴角却微微扬着,而襁褓里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正闭着眼发出细弱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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