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清晨,京都市某老旧小区的空气里还带着几分凉意。
夏天刚结束一场关于博物馆失窃案的总结会议,手机便急促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 “城东派出所” 的名字 —— 辖区内的向阳小区,一名独居老人在家中死亡,初步勘查结果疑似意外,需要刑侦支队进一步确认。
驱车赶往小区的路上,夏天脑海里已开始梳理独居老人死亡案的常见诱因:意外摔倒、突发疾病、煤气中毒…… 但派出所民警在电话里提到的 “倒在水杯旁,疑似溺水”,让他心里泛起一丝疑惑 —— 普通意外摔倒,为何会与 “溺水” 关联?
半小时后,夏天抵达向阳小区。这是一栋建成超过三十年的六层老楼,没有电梯,老人居住在四楼。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墙角的蜘蛛网随风晃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四楼门口已拉起警戒线,几名民警和法医正站在门口等待。
“夏队,死者是这栋楼的住户王秀兰,72 岁,独居,子女都在外地工作,平时只有社区网格员每周上门探望一次。” 派出所民警递过死者的基本信息表,“今天早上网格员上门送慰问品,发现门没锁,推门进来就看到老人倒在客厅,已经没了呼吸,立刻报了警。”
夏天戴上手套和鞋套,走进老人家中。
屋子不大,两室一厅的布局,家具摆放得整齐却陈旧,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没吃完的咸菜和半个馒头,显然是老人昨天的晚餐。
老人王秀兰倒在茶几旁的地板上,身体呈侧卧姿势,右手边散落着一个摔碎的玻璃杯,地面上有一滩未完全干涸的水渍,水渍边缘还残留着几片茶叶。
法医正在对尸体进行初步勘验,他蹲在老人身边,轻轻翻动尸体,检查体表情况:“夏队,体表没有明显外伤,颈部无扼痕,四肢关节也没有骨折或挫伤痕迹,初步判断排除外力殴打或机械性窒息的可能。
口鼻处有少量水渍残留,结合地面的玻璃杯和水渍,推测可能是老人喝水时不慎摔倒,头部撞击地面后昏迷,口鼻陷入水渍中导致溺水窒息死亡。”
“溺水窒息?” 夏天走到尸体旁,蹲下身仔细观察。
地面的水渍面积不大,约两个手掌大小,且分布在老人头部侧方,若只是普通摔倒,口鼻要完全陷入这样的小面积水渍中并导致窒息,概率似乎有些低。
他又查看了摔碎的玻璃杯 —— 杯壁较厚,碎片边缘整齐,不像是被外力强行打碎,更像是摔倒时脱手撞击地面所致,但杯内残留的茶叶量很少,似乎只泡了半杯水,与老人平时 “喜欢喝满杯浓茶” 的社区网格员描述不符。
“老人的卧室和厨房检查了吗?有没有发现异常?” 夏天问道。
民警摇摇头:“卧室很整齐,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正,没有翻动痕迹;厨房的煤气灶是关闭的,没有煤气泄漏迹象,看起来不像是他杀或意外事故。”
但夏天心里的疑惑并未消散。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窗外是小区的绿化带,楼下有几名晨练的居民;又检查了门锁,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门把手上只有老人和网格员的指纹。
从现场情况来看,确实符合 “意外摔倒溺水” 的特征,可那些细微的反常之处 —— 小面积水渍、少量茶叶、与习惯不符的水杯水量,都让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先将尸体运回法医中心,进行详细尸检,重点检查头部是否有撞击伤、口鼻处水渍的成分,以及是否有中毒迹象。”
夏天对法医吩咐道,随后拿出手机,打开跨时空侦探协作群,将现场勘查的关键信息整理成文字,附带现场照片(隐去尸体关键部位):“京都市向阳小区发生独居老人死亡案,死者王秀兰(72 岁,独居),倒在客厅水杯旁,体表无外伤,地面有破碎玻璃杯与水渍,初步推测意外摔倒溺水窒息;
但存在疑点:水渍面积小(约两手掌大)、杯内茶叶量少(与老人喝满杯浓茶习惯不符)、体表无撞击挫伤痕迹。邀请各位分析,是否存在他杀伪装意外的可能,或其他死亡诱因。”
消息刚发出,群里的新老成员便迅速响应。
柯南的头像第一个跳动,附带一个 “思考” 的表情包:“群主叔叔!我觉得小面积水渍很奇怪呀!如果是溺水窒息,需要口鼻完全浸泡在水里一段时间,可两手掌大的水渍根本没办法完全覆盖口鼻,除非是有人故意将水渍集中在老人头部下方,
伪造溺水假象!还有杯内的茶叶量,说不定是凶手喝完茶后,只留下少量茶叶,再把杯子摔碎,假装是老人自己喝水时摔倒的~”
夏洛克?福尔摩斯很快补充,语气中带着对细节的敏锐:“柯南的观察很关键。从‘习惯不符’的细节可推导两个可能性:第一,老人当天并未喝水,水杯是凶手事后放置的;第二,老人喝水时被人干扰,导致水杯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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