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蹲在自己那破屋门槛上,手里摩挲着块破铜片。
这玩意儿是昨天赵执事赏的,说是低阶法器,能挡两下炼气期的攻击。
他盯着铜片犯嘀咕:“就这破玩意儿,拿去糊弄李狂那蠢货,应该够了吧?”
正琢磨着,院门外传来一阵嚣张的脚步声。
不用看也知道,是李狂来了。
陈砚赶紧把铜片揣进怀里,故意装作在擦拭那把断剑——就是上次杀铁脊狼的那把,缺口还在,看着就寒酸。
“哟,这不是赵执事眼里的‘天才’吗?怎么还在摆弄这破铜烂铁?”李狂一脚踹开院门,身后跟着两个跟班,眼神里全是不屑。
陈砚抬头,脸上堆起假笑:“李师兄来了,快坐。我这不是穷嘛,也就这把剑能凑合用用。”
“穷?”李狂嗤笑一声,走到陈砚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赵执事没给你好东西?我听说,他可是把你当宝贝疙瘩疼呢。”
陈砚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伸手从怀里摸出那块铜片,故意藏藏掖掖:“也就……也就这玩意儿,赵执事说让我防身用。”
李狂的眼睛瞬间亮了,一把抢过铜片,翻来覆去地看:“低阶法器?赵执事倒是大方,这种东西,居然给你一个杂役!”
他越看越眼红,手指捏着铜片,指节都泛白了:“陈砚,你一个凡界来的贱种,配用这东西吗?”
陈砚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后缩了缩:“李师兄,这是赵执事给我的……”
“赵执事给的怎么了?”李狂把铜片揣进自己怀里,“现在这玩意儿是我的了!识相点就别多嘴,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他带着跟班扬长而去,临走前还踹翻了陈砚门口的水桶,水洒了一地。
陈砚看着李狂的背影,眼神冷了下来:“蠢货,上钩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往丹房方向走。
现在第一步完成了,接下来,该给李狂栽赃了。
陈砚绕到丹房后面,这里堆着不少燃料,都是些晒干的草药。
他从怀里摸出一小把黄绿色的草,这是系统之前解析出来的“爆燃草”,一点火星就能烧起来,还特别不容易扑灭。
“就你了,给丹炉添点‘乐子’。”陈砚把爆燃草混进燃料堆里,又用脚扒拉了几下,确保看不出来。
做完这些,他又摸出一块玉佩——这是昨天趁李狂不注意,从他腰间顺来的。
陈砚把玉佩扔在丹房窗户底下,用土埋了一半,只露出个边角。
“完美。”他拍了拍手,转身溜回自己的破屋。
现在就等晚上了,等爆燃草发挥作用,到时候人赃并获,李狂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夜幕很快降临。
陈砚躺在床上,耳朵却竖着,听着丹房方向的动静。
大概丑时左右,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呼:“着火了!丹炉着火了!”
陈砚一下子坐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了。”
他穿好衣服,慢悠悠地往丹房走。
还没靠近,就看到丹房方向火光冲天,丹师和几个杂役正手忙脚乱地救火。
赵执事也来了,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指挥着弟子们灭火。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赵执事怒吼道。
丹师擦了擦脸上的汗,哭丧着脸说:“不知道啊,刚添了燃料没多久,就突然烧起来了,火势还特别大,根本扑不灭!”
赵执事气得直跺脚:“这批淬体丹马上就要成了,现在烧了,你让我怎么向上头交代?”
就在这时,一个杂役突然喊道:“执事!这里有块玉佩!”
赵执事走过去,弯腰捡起玉佩,看清上面的纹路后,脸色瞬间变了:“这是……李狂的玉佩!”
丹师也凑过来看,点头道:“没错,就是李狂的!我之前见过他戴过!”
赵执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之前就不满李狂嚣张跋扈,现在又出了这种事。
“好啊,李狂!竟敢在丹房放火,还想偷东西!”赵执事怒喝一声,“来人!把李狂给我抓过来!”
很快,李狂就被抓来了。
他还睡眼惺忪的,看到丹房着火,又看到赵执事手里的玉佩,瞬间慌了:“赵执事,这不是我干的!我根本没来过丹房!这玉佩……这玉佩我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赵执事冷笑一声,“玉佩在丹房门口找到的,火又是从燃料堆里烧起来的,除了你,还有谁会干这种事?你是不是因为我给了陈砚法器,心里不满,所以故意来破坏丹炉?”
李狂急得跳脚:“我没有!赵执事,你相信我!是陈砚,一定是陈砚陷害我!”
他看向站在人群后的陈砚,眼神里满是愤怒:“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陈砚赶紧上前,装作无辜的样子:“李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今晚一直在屋里睡觉,根本没来过丹房。再说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
“无冤无仇?”李狂气得脸都红了,“你还敢说无冤无仇?我抢了你的法器,你心里肯定记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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