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幽暗的通道内走了许久,这才见到光亮。青明看了一眼便疑惑不已,现在不应该是在西王母宫的炼丹炉那,顺便陈文锦揭穿解连环假扮吴三省之事吗?
看前面的水池,还有水池中的棺材以及过在水池对面的那个女人。女人?这不对劲呀!直接跳过炼丹炉就罢了,怎么连西王母宫重要的景点“西王母”都没了,青明看向张麒麟,毕竟是他带的路,多少都与他有关系。
结果就看一直沉默可靠的张麒麟,睁大眼睛一脸懵逼,直直看向对面本应该坐着“西王母”的地方,恨不得把它盯出一个花,或者“西王母”突然出现在那。看得青明啧啧称奇,能看到张麒麟这么精彩的变脸不容易,张麒麟仿佛察觉到青明的目光,随即收回眼神中的错愕,又是那个沉默可靠的张麒麟,要不是青明对自己的自信,真认为刚刚是自己的错觉。
青明的目光像两把小刷子,在张麒麟那张努力维持淡定的脸上扫来扫去。张麒麟被她看得后背发毛,一种久违的、类似“做错事被当场抓获”的心虚感,混着记忆碎片带来的刺痛,细细密密地泛上来。
他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把视线从空荡荡的“西王母宝座”上挪开,假装刚才那一瞬间的懵逼不存在,语气是一贯的平淡,甚至不打自招的带上一点“专业导游”的笃定:“这条路,更安全。”
青明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哦?是吗?那请问你知道我们预定的大型伦理揭穿现场和禁婆前传,都被被你‘安全’掉了吗?”
张麒麟读懂了她的眼神,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移开目光,望向水池中央那口孤零零的棺材,想到了自己一直隐瞒很好的与陈文锦,还有张启山和张日山的合作,生怕青明不高兴赶紧为自己的“路线变更”解释道:“我有些模糊的记忆…另一条路,可能不安全,有…玉佣,里面都是蛇,你害怕。”他努力从复苏的碎片记忆里扒拉出听起来靠谱的词汇,“这条路,直达核心,规避了不必要的…麻烦。”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有些心虚,其实从恢复的记忆碎片中知道,只要说明炼丹炉那里丹药是机关,不要动并没有任何危险。
(张麒麟内心独白: 其实真正的理由是,记忆碎片里有个女童…自己就是认为那是青明…她看起来就该穿着漂亮衣服待在明亮干净的地方,就算不得不下来,也该走铺着地毯(如果有)的VIP通道。吴三省计划里的那条路?不光有沉睡在玉佣的黑毛蛇,哪怕沉睡也可能吓到她。还太脏,太绕,太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不行。)
青明差点被他这番“专业分析”逗乐。她还不知道这位已经开始恢复记忆,并在内心已经给她安排上了“古墓VIP地毯通道”,只觉得他一本正经找借口的样子,比他面瘫时更有趣。
“嗯,‘不必要的麻烦’,”青明慢悠悠地重复,语气里的调侃让张麒麟的耳根微微发热,“说得很好。那么张先生,请问水池里那口‘玄铁黑棺’是西王母宫一行的伴手礼?”
张麒麟:“……”
他再次看向对岸,眉头蹙起。记忆的迷雾在翻腾,有些模糊的影子在晃动,但无法清晰对应。这个位置…应该坐着一个女人。可现在感觉不对。为什么这里没有了?他选择的这条路,不应该有错,难道自己记忆出问题了?
“这…你想要我可以。”张麒麟最终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这么一句,然后迅速补充,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棺材有危险。你不要靠近,我来。”
(张麒麟内心: 交易只说到带进西王母宫核心区域,又没规定具体路线和景点。我选的这条,耗时短,危险系数(理论上)低,跳过无所谓的环节,服务质量明显优于原计划。吴三省他们应该给我加钱…不对,他们本来就没付我尾款。张启山和张日山那两个姓张的,更是一毛不拔,只会用“记忆”画饼。呵,现在我的记忆已经开始回来了,虽然还没想起她…但迟早的事。他们的饼,馊了。)
想到张启山和张日山,张麒麟周身的气压又低了两度。那两个人,看他的眼神带着评估和算计,提起“过去”和“记忆”时语焉不详,就像用线吊着胡萝卜在他眼前晃。他失忆了,但他不傻。那种明显被同族之人当成特殊工具、还被刻意信息管控的感觉,非常糟糕。
相比之下,青明虽然也神秘,虽然也似乎知道很多,但她和石安然、甚至那个笑嘻嘻的黑瞎子,还有那个总想把他自家小辈叼走的解雨臣…他们对待他的方式更…直接?警惕是警惕,防备是防备,不带着那种令人作呕般的审视和利用,虽然交集少,态度也不主动,可却是带有善意的。青明看他的眼神,有时复杂,有时探究,偶尔还有他看不懂的深意,但深处…似乎藏着一丝很淡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熟稔?或者说,是把他当成一个“人”在看待,而不是被利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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