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
江寻打断她。“琳达，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风险，形象，职业规划。
但我累了。
我不想再假装我的生活，和我的作品是分开的。”
琳达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
“陆先生知道你要唱这首歌吗？”
“不知道。”
“那他……”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陆凛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主办方发的嘉宾证。
他看了一眼琳达：
“能给我们一点时间吗？”
琳达点点头，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休息室，还顺手带上了门。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墙外传来工作人员搬运器材的嘈杂声，还有远处观众散场时模糊的喧哗。
江寻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转身面对陆凛：
“你要是想训我，可以先让我喝口水。
唱了一晚上，嗓子快冒烟了。”
陆凛没有训他。
他走进来，关上门，然后走到江寻面前。
休息室很小，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到几乎呼吸相闻。
“《枪与玫瑰》。”
陆凛重复了一遍歌名。
“嗯。”
江寻从桌上拿起水瓶，拧开喝了一大口。
“临时加的。没跟你商量。”
“为什么？”
江寻放下水瓶，看着陆凛的眼睛：
“因为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不是秘密，不是绯闻，不是需要遮掩的关系。
是我的爱人，我的伴侣，我歌词里写的所有‘他’。”
陆凛的表情依然很平静，但江寻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知道这会带来什么后果吗？”陆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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