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朱有庆和村里的大仙王婆,那可是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那时王婆还不是王婆,还是个小女娃娃,记得朱有庆8岁时第一次见到6岁的王慧时,就被这个乖巧漂亮的女孩深深吸引,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可爱模样。自那以后,他便经常找王慧玩耍,家里但凡有好吃的、好玩的、有趣的物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拿去和王慧分享。那时候,他们那一群孩子里有调皮捣蛋的,时不时就会欺负王慧,可只要朱有庆瞧见,必定会挺身而出,把欺负王慧的人暴揍一顿。他俩站在一起,模样俊俏,气质相配,就像金童玉女一般,十分惹眼。
村里还有个同样姓朱的小男孩,叫朱明安,也是朱家庄的人。他也对王慧心生爱慕,总是跟在王慧身后,屁颠屁颠地跑来跑去。可朱有庆哪能乐意,经常把朱明安赶跑,还恐吓威胁他不许靠近王慧。但朱明安对王慧的喜欢十分执着,根本不在意朱有庆的驱赶,只要瞅准朱有庆不在的时机,就会偷偷跑去见王慧。
日子一天天过去,朱有庆和王慧慢慢长大,男女意识逐渐萌生,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对彼此都产生了心动和爱意。而朱明安也长大了,心中对王慧的爱慕愈发浓烈,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鼓起勇气找到王慧表白。可王慧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拒绝了他,坦诚地说道:“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而且大家都知道,我喜欢有庆,咱俩不合适,你还是去寻找别的姑娘吧。”
朱明安被拒绝了很多次,满心都是伤心和痛苦,整日窝在自家柴房里,连饭都懒得吃,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神也没了往日的光亮,整个人颓废得像株被霜打蔫的野草。有一次,他趁爹娘下地没回来,偷偷摸出柜子里藏着的半瓶白酒,拧开瓶盖猛灌了几口,辛辣的酒液烧得喉咙发疼,却让他生出一股莫名的勇气。他踉跄着往王慧家走,走到院门口时还扶着墙稳了稳神,又一次堵着正要出门的王慧表白,可得到的依旧是那句“我不可能喜欢你”。
或许是酒精彻底冲昏了头脑,或许他内心深处本就藏着扭曲的念头,这一次朱明安没像往常那样转身离开。他眼神发直,伸手就去抓王慧的手腕,力道大得捏得王慧生疼。王慧吓得往后缩,想甩开他的手,可朱明安却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伸过来想拽她的胳膊,把她往旁边的柴垛方向拉,另一只手伸过来狠狠拽住她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强行把她往旁边的柴垛方向拖。王慧的布鞋在地上蹭出两道浅浅的划痕,她整个人被拽得踉跄,手臂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浑身发颤。
朱明安的呼吸里满是酒气,眼神浑浊又凶狠,见王慧挣扎得厉害,他腾出一只手,粗暴地去扯王慧胸前的衣襟,布料被扯得“刺啦”作响,几颗纽扣应声落地。王慧惊恐万分,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双脚死死钉在原地,一只手死死护着衣襟,另一只手拼命去推朱明安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嘶吼:“你放开我!别碰我!”见朱明安根本不停手,她又拼尽全力朝着院外大喊:“救命啊!有人吗!快来人啊!”凄厉的声音像被扯破的布,在安静的村子里传得老远,惊动了隔壁院喂鸡的大婶,也被正好路过、要找王慧送菜的朱有庆听见了。
朱有庆心里一紧,顺着声音往王慧家跑,刚到院门口就看见朱明安正把王慧往柴垛上按。他瞬间青筋暴起,怒火从胸口直窜头顶,一眼瞥见院角靠着的铁锹,一把抄在手里,大步冲过去,没等朱明安反应过来,朱有庆手里的铁锹已经狠狠砸在了他的后背上。朱明安惨叫一声,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疼得往旁边滚了下去,重重撞在柴垛的木头上,蜷缩着瘫倒在地上,手捂着后背,连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再也动弹不得。
村民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闯进屋子时,看到的就是朱明安躺在地上嗷嗷大叫,王慧则衣衫不整的趴在朱有庆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这件事一下子就闹大了,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
朱明安的家人也闻讯赶来,王慧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王慧的养母,也就是村里上一任的半仙,听完后气愤不已,扬言要做法事,让朱明安家永世不得翻身。
这可把朱明安一家吓坏了,朱明安更是害怕得脸色煞白,此刻酒也醒了,胆也怂了,他深知自己犯下了大错,一旦承担后果,不仅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还会连累整个家庭。
在巨大的恐惧和压力之下,朱明安心中那点仅存的良知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为了自保,他开始满嘴谎言,颠倒黑白。他眼神闪躲,声音颤抖却又故作镇定地说道:“是王慧先勾引我的,平日里她总是对我眉眼传情、勾勾搭搭,我本来不想理她,可她老是缠着我。这次也是她把我叫来,说要我娶她,还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五十两彩礼。我家虽说条件比一些吃不上饭的要好些,但村子里娶亲彩礼加起来都不过三、五两,五十两实在是吓死人了,我家砸锅卖铁也拿不出来。她见捞不到好处,就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呼喊救命,诬陷我欺负了她。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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