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途闷闷不乐。
本来他以为在扬天学院学了这么久，出来就一定是大杀四方，天下无敌的结果。
然而没想到，第一战就跪了。
“末哥，有什么感悟么？”
姜凡轻笑。
“感悟？”
说到这里，末途忽然瞳孔急缩。
“鹿小笙这女人用气势爆发出了原本十几，数十倍的力量，最后我动用了气势属性都还是落败了。”
“我跟你的情况差不多，最后也是爆发了全力才打败了鹿姐，真是强的有些过分了。”
然而，末途没想到姜凡的遭遇和他竟然相差无几。
“什么？你的情况跟我一样？”
末途悚然。
如果鹿小笙就对他一个人爆发了这种战力，末途或许还会觉得只不过他运气不好而已。
可就连姜凡都这么说，那事情就古怪了。
“那个女人就是爆发了一点知行合一的威力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平沢沙都子不屑道。
“知行合一？”
末途脸色大变，这个名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知道知行合一？对了……”
姜凡心中一惊，可想想平沢沙都子的身份，姜凡心中的惊讶就渐渐消失。
“知行合一是棋界共知的境界之一，也只有你这种‘奇才’才略过了这个境界，用出了更高端的气势属性。
不过，虽然你的气势属性很强大，但你没有达到知行合一的境界，至多只能发挥出幻兽种气势属性百分之一的力量而已。”
对于知行合一这个境界，平沢沙都子显然很是了解。
“百分之一！”
姜凡脸色难看。
本来他以为觉醒了幻兽种气势属性就已经很强大了，可没想到在平沢沙都子的嘴里他只不过用出了幻兽种气势属性百分之一的战力。
这么说，岂不是他很弱？
“甚至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平沢沙都子下一句话更扎心。
其实姜凡不知道的是，无论是天演护法，还是七星，之前都是归海境大圆满的实力。
可为什么天演护法就可以和姬毅一战，而多位七星联手也不如其中一位天演护法的实力？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在知行合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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