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光阴,在沈玉瑶焦灼的等待与精密的幕后筹谋中,悄然滑过。当禁足令正式解除的消息传到小院时,她正倚在窗边,就着秋日稀薄的阳光,审阅着顾云箫昨夜悄悄送来的、厚厚一沓新店运营数据。
身体依旧被那75点生命值带来的虚弱感缠绕着,手脚冰凉,精力不济,但她的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沉静、锐利。这一个月,她虽困于方寸之地,心思却早已飞越沈府高墙,在那片属于她的商业疆域上纵横驰骋。
也正是在这解禁的当天,顾云笙通过绝对可靠的渠道,将一笔数额可观的银两,安全送达了老地方。当沈玉瑶拿到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纸条,上面清晰罗列着过去一个月“辣尚瘾”双店的营收汇总时,饶是她早有心理准备,呼吸也不由得一滞。
三千二百两!
短短一个月,刨去所有成本、人工、物料及预留的周转资金,纯利竟高达三千二百两雪花银!
这对于一个刚刚起步、甚至其中一个店才开业不久的餐饮品牌而言,简直是一个奇迹!这其中,新店“辣尚瘾”凭借其高端定位、独特体验和精准营销,贡献了超过七成的利润,而老店也稳中有升,客源稳定。
巨大的喜悦如同暖流,瞬间冲散了盘踞在她心头的阴霾与身体的虚弱感。这笔钱,不仅彻底填补了之前购买地契和投入装修的巨大资金缺口,更让她手中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充裕现金流!
她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决定——她要亲自去看一看!看看那个倾注了她无数心血、在纸上勾勒了无数遍的“新辣尚瘾”,究竟是怎样一番盛况!
借着“禁足解除,需去云清寺还愿答谢神明庇佑”的由头,赵姨娘如今对她这些“祈福”活动已是深信不疑,且乐见其成,沈玉瑶再次换上了那身不起眼的朴素衣裙,熟练地从狗洞钻出,融入了京城的人流。
她没有直接去青龙大街,而是先绕道去了与顾云笙约定的隐秘联络点。她需要亲自见一见这位劳苦功高的大掌柜,并做出新的重要安排。
当顾云笙看到安然无恙、虽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眼神清亮锐利的小东家时,一直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他恭敬地行礼,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汇报成绩的自豪。
沈玉瑶仔细听着他关于新店开业盛况、日常运营、顾客反馈以及老店稳定情况的详细汇报,不时提出几个关键问题,顾云笙皆对答如流,显然对各项事务都已烂熟于心。
“顾大哥,这一个月,辛苦你了。”沈玉瑶看着他眼下的青黑,真诚地说道,“新店能如此顺利,你居功至伟。”
顾云笙连忙躬身:“东家言重了!若无东家运筹帷幄,制定下如此周详的计划,云笙纵有三头六臂,也难有今日之局面。能得东家信任,为东家效力,是云笙之幸!”
沈玉瑶微微颔首,对他的谦逊和能力愈发满意。她话锋一转,提到了顾云箫:“云箫近来在私塾可好?学业可有进益?”
顾云笙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劳东家挂心,云箫那孩子很是刻苦,先生也夸他聪慧,是块读书的料。”
“那就好。”沈玉瑶正色道,“从今往后,云箫在私塾的一切花销,包括未来的笔墨纸砚、拜师束修,乃至日后若有机会更进一步所需的所有银钱,皆由我来承担。”
顾云笙猛地抬头,眼中瞬间涌上难以置信的激动与感激,声音都哽咽了:“东家!这……这如何使得!您对我们顾家已是恩重如山,我……”
沈玉瑶抬手打断了他:“顾大哥不必推辞。云箫有天分,不该被家世所累。读书明理,将来无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我们……都有益处。此事就这么定了。”她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顾云笙看着眼前这个年仅七八岁、身形尚小,却已能决定他一家命运、思虑如此深远的小东家,心中翻涌着滔天的巨浪。是眼前这个人,在他家道中落、走投无路之时,给了他希望和尊严;是她,让他重病的母亲得到了救治和安稳的居所;如今,又是她,为他聪慧的弟弟铺就了通往未来的读书之路!
这已不仅仅是知遇之恩,这是再造之恩!他顾云笙此生,就算肝脑涂地,也难报此恩于万一!
他后退一步,整理衣袍,对着沈玉瑶,极其郑重地、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声音沉凝而坚定:“东家大恩,云笙……与顾家上下,永世不忘!此生此世,必竭尽所能,为东家效死力!”
沈玉瑶坦然受了他这一礼。她要的,就是这份超越寻常主仆、近乎于伙伴与恩情交织的绝对忠诚。
接着,她提出了另一个关乎安全的重要决策。
“顾大哥,如今我们手中流动的银钱越来越多,像以往那样直接传递现银,风险太大,也容易引人注目。”她冷静地分析道,“我意,从今日起,将所有大额银两,分散存入京城几家信誉良好、背景雄厚的大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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