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如金,泼洒在燕都城的城门之下,分外刺眼。
赫连霁带着亲信,手提染血的长剑,一路冲锋,很快便来到城门处。
他身后的亲兵早已杀红了眼,刀锋劈砍间溅起的鲜血顺着甲胄滑落,在脚下汇成蜿蜒的血河。
城门内外早已是人间炼狱,断肢残骸遍地狼藉,伤者的哀嚎与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刺破了正午的死寂。
就在赫连霁挥剑斩断一名西川士兵的脖颈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
他抬眼望去,只见慕容珒骑于战马之上,手持虎头湛金枪,正率领着一队精锐人马冲杀过来。
西川士兵与赫连霁的部下早已缠斗在一起,双方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中不断有人倒地,新鲜的血液浸染了脚下的土地,散发出刺鼻的腥气。
慕容珒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赫连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勒住马缰,长枪直指对方,声音裹挟着战场上的狂风传来:
“赫连霁,想不到,竟是你来打头阵,萧玄澈躲了?”
赫连霁闻言,胸中怒火瞬间暴涨。
他猛地踹开身边一名倒地的敌兵,怒声喝道:
“慕容珒,你想捡现成的便宜么?一个西川小域,竟敢觊觎天朝大国,趁乱作乱,这还了得?”
想到正是自己复位的紧关节要之际,眼前这伙人趁乱作祟,他更是怒火中烧,厉声斥道:
“狗东西,还由得你放肆!给本王拿下!”
“拿下” 二字刚落,赫连霁身后的亲兵便如猛虎下山般扑了上去,慕容珒的西川勇士也蹿出不少,与那些亲兵厮杀作一团。
慕容珒却依旧稳坐马背,脸上的冷笑更甚:
“赫连霁啊赫连霁,可怜你已经被人玩于股掌之间,还不自知。”
赫连霁挥剑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的怒火取代:
“什么意思?”
“萧玄澈才是策动这盘棋局的人,你被他玩得团团转啦。”
慕容珒慢条斯理地说道,一脸嘲讽:“就算你把赫连枫拉下马,可是,你也坐不上这皇帝位。”
“萧玄澈?”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赫连霁心头炸开,他瞳孔骤缩: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
“孤知道的,比你知道的,怕是还多。”
慕容珒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混乱的战场:
“只不过么,还是等会让他自己出来告诉你罢,孤倒乐于看这场游戏。他现在不过是想看孤与你厮杀,他坐收渔翁之利。孤原本不想这么早出来,可是,孤不出来,想必他也不会出来的。倒不如,先抢占先机。方才,孤已命人包围他的镇北王府,恐怕,他也龟藏不了多久了!”
赫连霁沉默了片刻,战场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远去。慕容珒的话如同一根刺,扎进了他早已紧绷的神经。
但转瞬之间,他眼中便恢复了决绝,长剑一挺,指向慕容珒的眼神冰冷刺骨:
“本王不管你们这些人都什么算计,本王只知,开弓便没有回头箭。今日已然反了,就再无回头路。而你,既然送上门来,那便把命留下!”
话音未落,赫连霁便如一道闪电般冲了出去,长剑裹挟着凌厉的劲风,直刺慕容珒面门。
慕容珒早有防备,长枪顺势一挑,“铛” 的一声巨响,金铁交鸣的火花四溅,震得两人手臂皆是一麻。
这一击之下,双方人马彻底爆发了更惨烈的厮杀。
赫连霁的部下皆是天朝精锐,悍不畏死;慕容珒带来的西川士兵也个个勇猛善战,寸步不让。
刀光剑影交错,惨叫声、呐喊声、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
赫连霁与慕容珒缠斗在一起,一人剑势迅猛,招招致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一人枪法精妙,攻守兼备,暗藏着志在必得的野心。
长剑与金枪一次次碰撞,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
赫连霁怒目圆睁,每一剑都倾注了全身力气,心中的怒火与被算计的憋屈尽数化作了杀敌的动力。
慕容珒则从容应对,嘴角始终挂着那抹让人憎恶的冷笑,时不时还出言挑衅:
“赫连霁,你以为凭你这点能耐,能赢过孤?萧玄澈都能把你耍得团团转,你又如何是孤的对手?”
赫连霁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猛攻。
他眼角余光瞥见,身边的亲兵一个个倒下,西川士兵也伤亡惨重,城门之下的尸体越堆越高,几乎快成了一道尸墙。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今日要么胜,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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