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秦淮茹的鬓角滑落，砸在李香兰的肩头，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濡湿。两人的衣裙早被汗浸透，黏在腿侧，随着舞步的旋拧，勾勒出旖旎的弧度。
秦淮茹的手扣在李香兰的腰上，指尖能触到对方发烫的肌肤，她仰起脸，发丝扫过李香兰的下颌，眼底的羞赧早已被燎原的欲火焚尽。李香兰的气息也乱了，原本规矩搭在秦淮茹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腹摩挲着对方细腻的肩头，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们的舞步越来越快，身体贴得越来越近，发丝缠绕着发丝，汗水混着汗水，满室都是热烘烘的香汗味。目光胶着在李飞身上时，那眼神早已没了半分收敛，媚眼如丝，眼尾晕着绯红，里头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李飞看着看着，后颈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秦淮茹和李香兰像是心有灵犀，骤然对视一眼。那双眸子里最后一丝理智碎得粉身碎骨，下一秒，两人猛地松开彼此，几乎是同一瞬间，朝着李飞扑了过来。
终结
两道裹挟着热汗香风的身影扑来，李飞仓促间想躲，后背却狠狠撞在门板上，震得门框积灰簌簌往下掉。
秦淮茹的手先缠上他的脖颈，指尖黏腻的汗蹭过他的喉结，红唇贴在他耳畔呵气，声音又软又勾：“弟弟躲什么？姐姐们疼你还来不及呢。”李香兰则攥紧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滚烫的脸颊贴在他手臂上，眼底水光潋滟，却藏着不容挣脱的狠劲。
两人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动作默契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眸子里翻涌的欲念昭然若揭——就是要将他浑身力气尽数榨干，半点余地都不留。
李飞拼命挣扎，手臂往外挣，双腿胡乱踢蹬，可他的力气在两人夹击下，竟如泥牛入海，连一丝波澜都掀不起来。秦淮茹的腿缠上他的腰，李香兰死死按住他的肩，两人灼人的体温透过衣料渗进来，烫得他浑身发紧，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反抗无果的绝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层层裹缚。他看着两人近在咫尺、满是掠夺意味的眉眼，喉咙里涌上一股难言的腥甜，铺天盖地的屈辱感顺着四肢百骸蔓延，逼得他眼眶发酸。
一行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砸在秦淮茹的手背上。那滴泪烫得她指尖一颤，却也让她眼底的笑意，变得愈发浓重。
那滴泪砸在秦淮茹手背上，烫得她指尖一颤，随即低低地笑出声来。她拇指摩挲着李飞泛红的眼尾，指腹蹭过那片湿意，语气里裹着戏谑的狠戾：“啧，还哭呢？这点滋味就受不住了？”
李香兰没吭声，攥着他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指节泛白。她另一只手径直拽住他的衣襟，指尖用力一扯，“嗤啦”一声脆响，粗布衣裳应声裂开，露出他汗湿的胸膛，麦色的肌肤上还沾着细碎的汗珠，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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