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奋力挣扎一番,却因浑身无力只能瘫倒在这人怀里。
独孤凛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别白费力气了,软筋散一个时辰后才会失效,你现在这点动作,还不足以挣开绳子。”
温照瞳孔微微一缩,听着熟悉的声音,惊愕化作急促的喘息。
呜呜呜...
独孤凛看了一眼车窗外,已近鹰扬卫辖地,便将他口中布团取出,低声道:“别喊,否则后果你清楚。”
温照喉间发涩,喘息着冷笑:“堂堂鹰扬卫统领,竟干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绑我干什么?!不是说好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了吗?!”
“我从未说过让它真正过去。”独孤凛露出虎牙,笑得狡黠:“招惹了我,就该料到会有今日。”
温照心头一沉,挣扎着往后缩,却被对方轻易地禁锢住腰身。
独孤凛的气息扑在他的耳侧,带着惯有的压迫感:“你骗了我,就得用一生来偿还。”
“靠!你他妈也太霸道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你自己看不出来,能怪我吗?!”
温照依旧被蒙着双眼,无法看清对方的神情,便低声骂道。
独孤凛却低笑一声,看着他张合的唇瓣,眸色陡然一暗:“老子就认这一个理——你既然入了我眼,便休想逃脱。
旁人伤我一分,我灭他全族;
你欺我半寸,我便缠你一生。
你说我霸道,可这天下,本就是强者制定规矩。
从你在我面前睁眼说瞎话那日起,就注定要被我锁在身边。”
温照喉间一哽,所有的辩驳都卡在胸膛。
卧槽!这家伙绝对是个疯子!
独孤凛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问道:“知道我为何现在才动手吗?”
温照哪里会知道,别过头去,不想理会这个疯子。
“明日使团就要返程回国,我若再不动手,便再无机会。”
你走不了...
温照浑身一僵,返程日期临近,独孤凛竟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
“你疯了?此时两国交好,你敢公然劫人?”
“谁说是公然。”独孤凛低笑着,指腹擦过他颤抖的嘴唇,“无人会知晓你是被我掳走的,也不会有人追查到我头上。”
“鹰扬卫便是我手中的刀,谁敢多问一句,便有去无回。”
温照心头一寒,这才明白独孤凛在辽国就如同自己那便宜师傅一般,手握暗卫统领之权,只听命于皇族核心人物。
他执掌鹰扬卫多年,暗桩遍布朝野,一切举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连马车驶出了宫门,皇城守卫无一人搜查阻拦,便足以说明独孤凛的权势已根深蒂固,连城门守卫都成了他眼线的一部分。
寒风自车帘缝隙渗入,温照却觉后背更冷——自己是得罪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马车驶入鹰扬卫府邸深处,车轮碾过青石发出沉闷回响。
等马车停稳,独孤凛抱着他踏入内院,足音在空寂的廊间回荡。
烛火忽明,映得雕梁画栋如蛰伏猛兽,伺机而动。
温照被轻轻放在软榻上,独孤凛解开他手上束缚,却未马上解开眼带,坐在他身旁,指节缓缓抚过温照紧绷的下颌。
低头凑近他唇边,呼吸轻颤着缠上他的唇,似试探,又似掠夺。
温照偏头躲避,却被对方扣住后颈迫回,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呼吸交缠间。
独孤凛低哑的声音在咫尺间响起:“躲什么?”
唇瓣相贴的瞬间,引得温照浑身战栗。
那吻却不似预料般凶狠,反而带着几分隐忍的温柔,仿佛怕惊走了掌心猎物。
他的舌尖轻碾过温照的唇线,像在描摹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动作克制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啧啧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温照因看不见,听觉被无限放大,每一丝气息都如细针扎在神经上。
唇齿间的温热令他战栗,心跳失控般撞击着胸腔。
独孤凛的吻缓缓下移,沿着下颌滑至喉结,在那处轻轻一吮,仿佛烙印。
温照咬住嘴唇,指尖深陷掌心,却无法抑制身体的轻颤。
风掠过窗棂,烛火摇曳,映得室内影影绰绰,如同潜伏的暗流。
独孤凛的手掌缓缓抚上他衣襟,温照立马绷紧身躯,伸手死死扣住他的手,“你他妈要是敢强上我!我一定杀了你。”
独孤凛喘着粗气,神色晦暗不明,半晌,低笑一声,反手将他五指紧扣在头顶,“若我要强你,现在早已得逞。”
他俯身逼近耳畔,气息灼热:“可我偏要你心甘情愿。”
唇沿着颈侧缓缓上移,停在耳垂轻咬,“不信?那便试试看——谁能熬过这场博弈。”
室内烛火忽暗,风止步于帘外,唯有呼吸交缠不休。
温照的呼吸微乱,唇齿间泛起铁锈味,不知是咬破了舌尖还是隐忍过甚。
独孤凛的指腹擦过他腹部往下延伸,缓慢而笃定。
烛影摇红,映得两人交叠的影如藤蔓缠绕,分不清谁缚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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