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民宅里,突然迸发出几道混杂在一起的痛苦哀嚎声,叫声无比凄厉,听的人毛骨悚然。
大家忍不住冲进去查看,却只看见满地鲜血淋漓。
地上,老头顶端突然撕开一道龟裂的痕迹,如吊炉里的烤鸭般皮肉分离。
在旁边,是仿佛如遭受“俱五刑”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浮肿如蒸烤的年轻男人……
现场惨不忍睹。
有人大叫一声:“我知道了!我在报纸上看见过,这些病只发生在余孽身上,每一支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独特基因病!”
“没想到老郎一家子看起来老实本分,竟然是余孽!”
“一支一病,那这里不就是有三支?”
“天啊,他们隐藏在我们身边,是不是还想着以后复国?”
还有些脑子没转过弯的封建人们习惯性的认为这些余孽血统高贵。可真当亲眼目睹十大酷刑的惨状后,立刻庆幸自己没有沾染上这些余孽的半点血缘关系。
更恐怖的是,只要入了谱的人都有这类病。
慢慢地,大地各处流传起了一个恐怖的诅咒故事,吓得某些软骨头的人也拒不承认自己曾经有过想法。
金宝霖阻止不了某些人在以后非要认野爹的行为,但留下的绝对只是笑柄,而不会成为海外文化攻讦的工具。
在金宝霖兢兢业业上班摸鱼的时候,牛棚里又来了新客户。
只是这次没有了英俊少年。
推迟了半个月的大会再度召开,金宝霖因为供销社盘点没去,只听其他人津津有味的复述着书记说的那些话。
“……说什么我们天生无知愚蠢,目光短浅,是我们想这样吗?”
“就是,没有我们,他们要饿死。”
“饭都吃不饱,怎么让我们谈将来……”
上次一吓,有些心怀鬼胎的人被吓死了,有些人真心实意的真诚悔过,上空盘旋的罪恶之气消减不少。
金宝霖煮水的时候,张翠来邀请她去山上捡野生菌。
两人背着篓子走在路上,遇到了不少刚下工的队友,都是去捡菌子的。
经过十来年的恢复,大山努力恢复原貌。
雨水充沛的雨季,枞树菌、鸡枞菌、牛肝菌、松茸等多种多样的菌子不停的拱出土面。
张翠怕金宝霖捡到毒菌子,一路上叮嘱了不少注意细节,最重要的就是颜色艳丽的千万不要碰,还要小心蛇的存在。
山上捡菌子的人不少,两人走着走着就散开了。
金宝霖捡的不多,在收获颇丰的人群里算是一般的那种。张翠捡了满满一背篓,想着要给城里的女儿做点菌子罐头。
回家后,金宝霖就把这些鲜嫩的野生菌全部打了清汤火锅。
第二天,刚下班回家的金宝霖才坐了一会儿,就听见院子外有人在喊:“英子!我回来了!”
她走出门,如原主那样调侃道:“哟,我们的鸭干部回来了。”
六十年代,物价低、粮食短缺,一个县级干部一个月的工资只能买到一只鸡或者一只鸭,因此被人们称为鸡干部或鸭干部。
但七十年代的物价工资都涨了起来,这句话也仅仅是调侃罢了。
余向前迫不及待进门:“哎呀,我在城里就听说余孽不死心欺负老乡的事,但我不知道当事人是你啊!刚刚听我妈说起,真是快把我吓死了,还好你没事!”
“你还没做饭呢?”
“刚准备开火,你就来了。”
“那还做什么,去我家吃。别反对,我从城里带了粮食回来的,有你一份。”
金宝霖被强行拉到余家,余家小崽子们边流口水边喊道:“英子姐姐好!”
吃完饭,余向前又开始拉着金宝霖聊自己的所见所闻和各种八卦。
记忆中,两闺蜜就是这么的无话不谈。
余向前从口袋里神秘兮兮的拿出一根红色的头绳:“漂亮吧?”
金宝霖挑眉:“你谈恋爱了?”
“你怎么知道?”余向前气呼呼的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他叫陆成,是城里小红的头头,可威风啦。”
余向前说起男朋友,不是说他如何如何帅,也不是如何如何对她好,而是着重于身份与地位。
金宝霖看破不说破:“我还没去过城里呢,明天我放假,你带我逛逛吧。”
“好啊好啊,我以前就说要带你去,你非不去,现在想开了吧?”余向前眉飞色舞的说:“明天我还带你去见见陆成。”
“你年纪小,性格软,家里又只剩你一个,特别容易被吃绝户,可千万不能随便谈恋爱。等我在城里扎根了,亲自给你挑选好男人,知道不?”
“知道了。”金宝霖起身:“蛋蛋还在家等我呢,我先回去啦。”
张翠追出来:“你就在这里睡嘛。”
“不了。”金宝霖摇头离开。
张翠转头,看见女儿站在院门口:“你傻站在这里干嘛?”
余向前看着好友离去的背影:“妈,你觉不觉得英子好像变了。”
“变了?没有啊,还是原来那样啊。”张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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