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跟几个邻居大妈说了几句苏晴的坏话,这……这也犯法?”
他以为这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怎么就跟犯法扯上关系了?
还军属?
苏晴算哪门子的军属?
“闭嘴!”年轻民警厉声喝道,“犯不犯法,跟我们回局子里说去!”
他话音一落,身后的同事立刻上前。
动作麻利地将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拷在了苏强的手腕上。
另外两人也被控制住,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求饶。
“警察同志,我们错了,我们就是跟着强哥瞎起哄的……”
“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然而,民警根本不听他们的辩解,直接押着三人就往外走。
这一下,整个巷子都炸开了锅!
那些探头探脑的邻居们全都涌了出来,看着被戴上手铐押出来的苏强三人,一个个脸上写满了震惊。
“天哪!苏强又被抓了?!”
“我的乖乖,这才放出来几天啊?一个星期有没有?”
“刚才警察说什么?造谣诽谤?还……还什么军属?”
“我听见了!好像是说他们造苏晴的谣!苏晴是军属?”
“我就说嘛!苏晴那姑娘长得那么周正,做事也勤快,怎么可能是那种坏心肠的人!”
“原来都是她这个弟弟在背后搞鬼!”
“啧啧啧,亲弟弟啊,这么坑自己姐姐,真是黑了心了!”
“这赵桂花一家,算是彻底没救了!”
“儿子是个贼,当妈的也是个搅屎棍!”
风向,在这一瞬间,彻底逆转!
之前那些对苏晴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人。
此刻都用鄙夷和唾弃的目光看着苏家。
那些淬了毒的闲言碎语,原封不动地,甚至变本加厉地回到了赵桂花和苏强的身上。
赵桂花听着周围邻居的议论,看着自己儿子被戴上手铐押走,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强子!我的强子啊!”
她疯了一样扑上去,想去拉扯警察,却被毫不客气地推开。
“妈!救我!妈!”
苏强吓得魂飞魄散,凄厉地喊着。
赵桂花双腿一软,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捶地,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哭声。
在苏强被押上警车前,那位年轻民警走到瘫软在地的赵桂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这次的事,是受害人亲自报的案,而且有军方同志作证。”
“你儿子苏强,屡教不改,这次属于累犯,从重处理。”
“你们家属,好好想想后果吧。”
说完,就离开了。
“累犯……从重处理……”
赵桂花一听到这几个字,吓得都忘记了哭了。
***
“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强子再进去!绝对不行!”
上一次只是偷窃,关了大半个月。
这一次是诽谤,还牵扯到了什么“军属”。
听那警察的口气,性质严重得多!
要是真的从重处理,判个一年半载,她的强子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赵桂花失魂落魄地往家走,一路上,那些曾经和她一起说三道四的邻居们,此刻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她。
那些鄙夷、嘲讽的目光,比刀子还锋利,割得她遍体鳞伤。
她终于体会到了苏晴前几天的感受,不,是比那更甚百倍的羞辱和绝望!
回到家,她疯了一样冲向电话,开始给她那些“大喇叭”亲戚打电话求助。
“喂?二嫂,是我啊!强子他又被抓了,你能不能找你家女婿问问……”
“嘟…嘟…嘟…”
电话那头,对方一听是她,不等她说完就直接挂了。
“喂!三姐!你听我说……”
“我忙着呢!没空!”
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结果全都一样。
那些曾经和她一起嚼舌根、看热闹的亲戚,现在一个个都唯恐避之不及。
谁敢跟一个诽谤军属的家庭扯上关系?
赵桂花彻底绝望了。
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
她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儿子坐牢。
突然,她想到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事是苏晴报的案!
只要苏晴松口,说愿意和解,强子是不是就有救了?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赵桂花也顾不上脸面了,连忙连滚带爬地就朝苏晴的小院冲去。
她跑到小院门口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院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
赵桂花喘着粗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苏晴正坐在石桌旁,面前摆着一本账本。
而她的身边,张志远就静静地站在那儿,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看到赵桂花进来,苏晴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来。
张志远则是目光一沉,冷冷地看着这个满脸写着算计和慌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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