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抬头看向道长的眼睛,原本深邃平和的眼眸里,竟闪过一丝幽绿的荧光,整个头是蛇头,对她吐着信子。
“道长……你……”
她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大殿的柱子上,掌心的旧伤被震得刺痛
“你…你……”
“姑娘,怎么了”
冷白鳞片在殿内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寒光,玄清道长的脖颈缓缓拉长,青黑色的纹路顺着耳后蔓延,覆盖了原本温润的面颊。
幽绿眼眸死死锁着她,分叉的蛇芯子带着湿冷的腥气,在唇齿间快速吞吐。
“姑娘方才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裹着刺骨的寒意,尾音拖得极长,像毒蛇缠上猎物的尾尖。
李溪月浑身筛糠似的发抖 ,转身就往大殿门外跑!
腿脚被门槛绊得一个趔趄,根本不敢回头,李溪月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往外跑。
跑了足足半小时,直到道观的轮廓彻底消失在树影里,才敢踉跄着停下脚步,扶着一棵树弯腰干呕。
她瘫坐在地上,浑身脱力,冷汗浸湿的衣襟贴在皮肤上,冻得她瑟瑟发抖。
好好一个道长怎么是妖呢?她这是倒霉催的找了一个妖精,李溪月恶寒。
她不敢多想,挣扎着爬起来,借着月光辨认方向,踉踉跄跄地继续往山下走。
手机响个不停,是老板发了N条消息,打电话,李溪月放到耳边接听。
“你丫的你什么,不是说明天请假吗,今天一大早给我发个消息请假几个意思?………”
对面一顿输出,李溪月呲牙咧嘴的把手机拿远。
“欸,老板,我搁山里呢,你说什么,我这信号不好,先挂了。”
麻溜的把电话挂了,打开高德地图试图看能不能打到车。
刚勾选车辆,就有司机接单了,李溪月心里还惴惴不安,等出租车过来了,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才松了一口气。
家里不能去,坐上去报了一个酒店的地址。
出租车的暖风裹着淡淡的皮革味吹过来,李溪月缩在座椅里,紧绷的身体才稍微舒展了些,可一想到宋安歌她就感觉心口闷,喘不上来气。
宋安歌果然是克她,生前压她一头就罢了,死了也阴魂不散,难受的拍了拍胸口。
她掏出手机,手指还在微微发颤,屏蔽了清虚观,发了个朋友圈询问有谁知道靠谱的能解决灵异事件的人。
又微信群发了一遍所有人。
群发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就震动个不停,大多是朋友的调侃
“溪月你熬夜熬疯了?还妖精呢”“是不是看恐怖片入戏太深了”
只有少数几个人认真问她是不是遇到了麻烦。李溪月没心思解释,指尖划过屏幕,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出租车驶进市区,停在酒店门口,她付了钱,踉跄着走进大堂。
办理的入住,接过房卡就往电梯跑,刷卡进了房间把门反锁,终于松了一口气,懒散的倒在沙发上。
折腾这么久,没有什么进展,还又饿又累还累,强撑着打起精神,点了份外卖,退出来后,点开微信,指尖划过屏幕,没什么有用的信息,轻叹一口气,她的圈子里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人。
唯一的刘文静推荐的人还是个妖,李溪月刷视频,看能不能网上找个,手指顿在一个居士的视频上,翻开主页挺多粉丝,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
突然有电话进来,是外卖员,出门把饭拿过来,一碗热乎的牛肉面,汤汁咕嘟冒着热气,葱花的香气驱散了些许身上的腥土味。
李溪月饿坏了,顾不得形象,端着碗蹲在沙发上狼吞虎咽,热汤滑过喉咙,暖了胃也稍微压下了心头的惊惶。
吃到一半,手机又震了两下,还是朋友的调侃和老板的未接来电,她索性直接关了静音,把手机扔在一边。
等一碗面见底,连汤汁都喝得干干净净,疲惫感才如潮水般涌来,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浑身骨头缝都透着酸痛。
她懒得收拾外卖盒,踉跄着走到床边,连衣服都没脱,只是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睡得极不安稳,全是光怪陆离的噩梦。梦里,玄清道长的蛇头凑在她眼前,幽绿的眼眸泛着冷光,分叉的蛇芯子擦过她的脸颊,湿冷的腥气呛得她喘不过气,一会儿又梦见宋安歌,上一秒还是正常的活人,下一秒变成怪物把她吃了。
她猛地惊醒,窗外天还黑着,酒店房间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冷汗把衣服和被子都浸湿了,后背黏腻腻的难受,隐隐约约的发烫发疼。
她把灯打开,摸过手机一看,她睡了整整四个小时。
李溪月裹紧被子,缩在床角,心里烦躁得很,一天啥也没干成,没了睡意,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她翻了个身,瞥见床头柜上的手机,鬼使神差地拿起来,点开了那个居士的主页。
最新一条视频是昨晚发的,居士穿着灰色道袍,在案前焚香,背景是八卦图,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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