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帮的闹剧尘埃落定,剑湖宫前的人群也逐渐散去,只留下无量剑派的人在收拾残局,看向林衍三人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与好奇。左子穆和辛双清倒是想极力邀请这位神秘高手把酒言欢,但林衍去意已决,他们也不敢强留。
段誉死里逃生,又结识了林衍这样一位“深不可测”的高手,心情又是后怕又是兴奋。他对着林衍再次郑重一礼:“林兄,大恩不言谢。方才真是凶险万分,若非林兄神功盖世,我二人今日定然在劫难逃。”
钟灵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林衍:“是呀是呀,林大哥,你刚才那一下,‘咻’的一指,就把那个坏老头打趴下了,真是太解气了!比我爹爹……嗯,反正很厉害!” 她本想拿自己爹爹比较,但想了想,还是觉得林衍更神秘厉害一些。
林衍笑了笑,摆摆手道:“段兄弟,钟姑娘,不必再谢了。我看此地风景甚佳,只是被方才的俗事扰了清净。左右无事,不如我们在这附近走走,寻个幽静之处,也好让段兄弟压压惊?”
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段誉自然连连称好。钟灵更是活泼好动,巴不得有机会玩耍。
三人便信步由缰,离开了剑湖宫喧闹的区域,朝着后山更为幽深僻静之处走去。
一路上,段誉对林衍的来历充满了好奇:“林兄,你方才说来自海外?不知海外是何等风光?小生读圣贤书,只知中原浩土,对海外之事知之甚少,还望林兄解惑。”
林衍早有准备,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诌:“海外之地,与中原风貌大不相同。有巨岛如洲,其上生灵奇异,有袋鼠者,腹生皮袋以育幼崽;有鸭嘴兽,嘴如鸭,卵生却哺乳,甚是奇特。我所学之武,亦与中原路数略有差异,更重天地自然,万物气机。” 他把澳大利亚的动物和道家思想混合在一起,唬得段誉一愣一愣的。
段誉听得目眩神驰,感叹道:“天地之大,果然无奇不有!林兄见识广博,小弟佩服!” 他越发觉得这位林兄高深莫测。
钟灵则对什么袋鼠鸭嘴兽不感兴趣,她更关心林衍的武功:“林大哥,你刚才用的指法好厉害,不怕毒,还能……还能吸人内力?那是什么功夫呀?”
林衍看了她一眼,笑道:“那不过是对真气的一种运用法门罢了。天地万物,皆由气构成,人体内力亦是其中一种。若能明其理,掌其法,化他人之气为己用,也非难事。至于毒素,本质亦是异种能量,若能分解转化,自然无碍。”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
段誉却听得心中巨震。他饱读诗书,对道家“万物一气”的理论也有所涉猎,但从未想过能应用到武学上,而且还是如此……霸道的应用!这完全颠覆了他对武功的认知。他原本极度厌恶吸人内力这等“邪术”,但听林衍从“气”的本源角度一解释,竟觉得……似乎也有几分道理?至少,不像他原本想象的那般纯粹是损人利己的魔功。
他忍不住问道:“林兄,依你之见,武学之道,究竟为何?”
林衍负手前行,目光扫过周围的山峦叠翠,语气带着一丝超然:“武学,不过是认识世界、认识自身的一种工具,一种途径。强身健体是它,护国安邦是它,争强斗狠是它,求道长生亦是它。工具本身无分正邪,关键在于使用工具的人,心向何方。”
他指了指路边一块被溪水冲刷得光滑圆润的石头:“便如此石,恶人拾起,可掷人伤人;善人拾起,或可垫脚过河,或可欣赏把玩。你能说这石头本身是善是恶吗?”
段誉如闻钟磬,呆立当场,口中喃喃道:“工具……无分正邪……心向何方……” 他一直纠结于武功的杀戮属性,却从未从这般宏观的角度思考过。林衍这番话,仿佛在他紧闭的心门上,轻轻推开了一道缝隙。
钟灵听得半懂不懂,但她觉得林大哥说的话好有道理的样子,看林衍的眼神更是崇拜。
林衍一边用“人生导师”的模式刷着段誉的好感度,一边将神识悄然扩散开来,仔细感知着周围的环境。按照剧情,那琅嬛福地的入口,就在这附近了。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一处峭壁之前。峭壁下藤蔓缠绕,绿意盎然,一条清澈的溪流从旁潺潺流过。
林衍停下脚步,故作惊讶地“咦”了一声。
“林兄,怎么了?”段誉从沉思中回过神,问道。
林衍指着那面爬满藤蔓的峭壁,眉头微蹙,仿佛在感应着什么:“此地……气机似乎有些异常。山石水木之气流转至此,隐隐有汇聚之象,仿佛……仿佛内部别有洞天,且残留着一股极为精纯古老的意韵,似有前辈高人在此隐居遗泽。”
他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他确实能感应到此处天地元气有细微的不同,假的是他早就知道里面有啥。
“别有洞天?前辈遗泽?”段誉好奇心大起,他本就喜欢探幽寻秘,立刻凑到峭壁前仔细打量。钟灵也兴奋地跑过去,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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