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两个从足疗店出来,已经是满眼的霓虹,我问陈雪松“饿了么?想吃点啥?”陈雪松说“浑身轻松很多,好像是饿了,但是,不能再继续喝酒,明天有早课。”我思考了一下“中午喝酒太多了,现在去喝点粥,怎么样?”陈雪松说“说到喝粥,我一下就饿了。”我说“走起,最正宗的粤菜粥,你安排一个时间,我们喝一个粤式早茶,我一个人喝早茶没得意思。”陈雪松说“周末随叫随到。”我说“那就好办了。”我们打车来到蓉城最出名的粤菜馆,我点菜,特色时蔬,蛇肉粥。
我勾着陈雪松的肩膀往靠窗卡座一坐,把菜单怼他面前:“看看还想吃啥,别跟我客气!”他扫了两眼摆摆手:“够了够了,蛇肉粥听着就鲜,再配个时蔬解腻刚好。”
服务员刚走,我摸出烟盒抖出两根递给他,自己叼一根点着,烟雾慢悠悠飘起来:“说真的,你这早课也太折磨人了,天天起大早,换我肯定顶不住。”我吐了个烟圈,瞅着窗外的霓虹车流。
陈雪松吸了口烟,靠椅背上笑:“没办法,学生等着呢,总不能迟到。”他顿了顿又说:“不过你说的早茶挺好,周末我把我那几个馋嘴同事叫上,让他们也尝尝蓉城最正宗的粤式点心。”
我一拍大腿:“那才热闹!人多吃着才有劲,到时候我买单!”正说着,服务员端着砂锅过来,掀开盖子的瞬间,鲜香热气直往鼻子里钻,我咽了口唾沫:“得,先不说了,开吃开吃!”
我舀了一勺粥咂咂嘴:“你别说,粤菜最讲究的就是‘鲜’!这蛇肉粥连味精都不用放,全靠食材本身的味儿撑着,这就是老广的门道。”
陈雪松点点头,夹了一筷子时蔬:“确实,我上次去广州出差,本地朋友带我吃早茶,说粤菜讲究‘不时不食’,啥季节吃啥菜,火候还得拿捏准,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可不是嘛!”我放下勺子来了兴致,“就说这粥,看着简单,米得提前泡,粥底要熬得绵密起胶,蛇肉得先焯水去味,再用文火慢炖,这样才鲜而不腥。还有粤式烧腊,皮脆肉嫩的关键全在腌料和烤的火候,差一点就柴了。”
陈雪松笑着说:“你懂的还挺多,我之前就知道吃,没想到这里面这么多讲究。”
“做生意久了,跟客户吃饭听来的门道呗,”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而且粤菜不光菜讲究,早茶文化才有意思!一盅茶配几样点心,能从早上坐到中午,这就是老广的慢生活。”
他赞同点头:“难怪你非要约早茶,原来不是单纯想吃点心,是想体验这氛围。”
“那必须的!”我一拍桌子,“周末咱把虾饺皇、烧卖、肠粉,小笼鸡爪,粤式点心全点上,榴莲包,等等全上起,一起喝早茶,聊天,就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早茶喝完,跨一个空间,我们再去乐山,享受真正的四川美食,从大众的,再到小众的犄角旮旯的老店,你的味蕾只会感谢我,哈哈!”
窗外的霓虹渐渐暖乎乎的,粥碗里的热气氤氲着,我俩就着这鲜香,你一言我一语聊粤菜馆的烧腊秘方、早茶点心的由来,越聊越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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