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那场惊天动地的家庭内战,如同一次强烈的地震,震波在四合院里回荡了好几天。鼻青脸肿的刘海中告假两天没上班,二大妈见了人也低着头快走,刘光天和刘光福则似乎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底气”,走路腰杆都挺直了些。
这场面,让另外两位大爷——易中海和阎埠贵,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易中海,他讲究“父慈子孝”、“长幼有序”,刘海中家这“子抗父”、“妻逆夫”的场面,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核心价值观。阎埠贵则更多是兔死狐悲,觉得刘海中这官迷彻底疯了,连家里那点威严都保不住了。
这天是休息日,阳光挺好,几个大爷难得凑在中院的石桌旁,唉声叹气。易中海是忧心忡忡,觉得院里风气日下;阎埠贵是心有戚戚,算计着自家会不会也出乱子;连傻柱都被易中海拉来,美其名曰“听听年轻人看法”,实则想让他撑撑场面。
林昊端着自己的搪瓷缸子,里面泡着空间出产、炒制过的“高碎”茶叶,香气居然还不错。他溜溜达达地凑了过来,一脸“关切”:
“哟,几位大爷都在呢?聊什么呢这么严肃?是不是还在为二大爷家的事儿操心呢?”
易中海一看是林昊,眼皮就跳了跳,本能地想走,但又觉得那样太露怯,只能硬邦邦地说:“没什么,随便聊聊。”
阎埠贵更是缩了缩脖子,往易中海身后挪了挪。
傻柱哼了一声,没搭理林昊。
林昊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坐下,吹了吹茶叶沫,啜了一口,然后叹了口气:“要我说啊,二大爷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教育方法出了问题。”
几人一愣,没想到林昊会说起这个。
易中海皱了皱眉:“父母管教孩子,天经地义。只是老刘方法可能……急躁了些。”
“易师傅,您这话可就有点落后于时代了。”林昊放下茶缸,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国家都提倡科学教育,反对封建大家长制那一套。打,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还容易激起逆反心理,您看光天、光福现在……”
他故意没说下去,但那意思谁都懂。
傻柱插嘴道:“小孩子不听话就得打!棍棒底下出孝子!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能有错?”他觉得自己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虽然没爹,但院里长辈也没少“教育”他。
“柱子哥,你这思想可要不得。”林昊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种“我这是为你好”的表情,“打,也是要讲究科学方法的。盲目地打,除了让孩子怕你、恨你,有什么用?要打,就得打出水平,打出技术,打出‘教育意义’来!”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几个大爷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刘光天和刘光福鬼鬼祟祟地从中院穿过,想去外面玩。阎埠贵的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也在不远处晃悠。
林昊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绝佳的“教学道具”,他热情地招手:“光天、光福!解成、解放!来来来,都过来!昊哥今天给你们,还有几位大爷,普及点先进的科学知识!”
几个半大小子有点懵,但林昊在院里现在“威名”赫赫(对不同人含义不同),他们也不敢不过来,磨磨蹭蹭地围了过来。
易中海和阎埠贵有种不祥的预感,傻柱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林昊站起身,像个真正的学者一样,背着手,在几个小子面前踱步,开始了他的“科普”:
“我们都知道,适当的体罚,是教育的一部分。”他先定了个调子,让易中海等人微微点头,觉得这话还算顺耳。
“但是!”林昊话锋一转,“如何让体罚的效果最大化,伤害最小化,同时又能达到深刻的教育目的,这就需要科学研究了。”
他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刘光天四人,最后落在几位大爷身上,脸上带着一种严谨的学术探讨表情,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金句:
“打孩子,工具很重要。是细柳条疼,还是粗棒子疼?来,光天、光福,还有解成、解放,咱们做个对比实验……”
啥?!!
所有人都惊呆了!
做实验?对比疼不疼?这他妈是什么鬼科学教育?!
易中海张大了嘴,阎埠贵眼镜差点掉下来,傻柱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刘光天四个小子更是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想跑。
“别怕别怕!”林昊笑容“和煦”,仿佛在鼓励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咱们这是为了科学献身,是为了探索教育的真谛!也是为了你们好,以后你们爹妈打你们,就能选用最科学、最有效的工具,事半功倍啊!”
他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快信了。
“首先,我们测试一下不同工具的疼痛等级。”林昊不知从哪里(空间)摸出了一根细长的柳条和一根短粗的木棒(像是桌子腿),递给离他最近的刘光天和阎解成。
“光天,你拿柳条,轻轻抽一下解成的胳膊。解成,你感受一下,用一到十来形容疼痛等级,要客观,要真实!”林昊指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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