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就像一颗被投入四合院这潭死水里的巨石,激起的涟漪一圈套着一圈,最终演变成了惊涛骇浪,拍打得院里几位曾经的“话事人”和既得利益者东倒西歪,狼狈不堪。
易中海威望扫地,在车间和院里都感觉抬不起头。
刘海中官梦两次破碎,家庭关系濒临破裂。
阎埠贵被吓破了胆,损失了钱财和粮食,更丢了魂儿。
傻柱武力失效,接济秦淮茹都受到了影响,觉得憋屈。
许大茂被反复戏耍殴打,最后还被神秘手段震慑,敢怒不敢言。
贾家(以贾张氏和秦淮茹为代表)的“吸血”渠道受阻,生活质量明显下降。
林昊的存在,仿佛一面照妖镜,将他们各自的算计、虚弱和不堪照得清清楚楚。更可怕的是,他还在不断壮大,技术上有天赋,经济上宽裕,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让他们每个人都吃了瘪。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在几位大爷和主要禽兽心中蔓延。再这样下去,这四合院,恐怕真要改姓“林”了!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哦不,在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易中海觉得不能再这样各自为战了。他暗中串联,以“商讨院里重要事务”为由,将刘海中、阎埠贵、傻柱、许大茂,甚至破天荒地叫上了贾张氏(代表贾家),召集到了自己家里。
易中海家,气氛凝重。八仙桌旁,易中海坐在主位,面色沉痛。刘海中坐在他左手边,虽然脸上伤痕未消,但依旧努力挺着肚子,想摆出二大爷的派头。阎埠贵坐在右手边,眼神躲闪,不停地推着眼镜,显得坐立不安。
下手位置,傻柱抱着胳膊,一脸不耐烦。许大茂则缩在角落,眼神警惕地扫视着众人,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心里盘算着这俩老家伙和这莽夫是不是又想坑自己。贾张氏则拉着脸,三角眼里满是怨毒,嘴里不停地小声咒骂着林昊,仿佛这样就能把林昊咒死。
“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什么,想必大家都清楚。”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沉重,“咱们院儿,最近不太平啊。”
刘海中立刻接话,语气愤慨:“都是那个林昊闹的!这小子就是个祸害!自从他来了,咱们院儿就没消停过!”
“没错!”傻柱瓮声瓮气地附和,“这孙子一肚子坏水,专门跟咱们作对!要不是他挑拨,我和大茂……咳,反正不是好东西!”他差点说漏嘴,赶紧含糊过去。
许大茂偷偷撇了撇嘴,没吭声。他现在学乖了,枪打出头鸟。
贾张氏一拍大腿,尖声道:“他就是个丧门星!克父克母的东西!有钱吃独食,也不知道接济我们家!良心都被狗吃了!必须把他赶出去!”
阎埠贵听着众人声讨,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小声嘟囔:“说这些有啥用……得想办法啊……”
易中海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便总结性地发言,他用力一拍桌子,脸上露出痛心疾首又义愤填膺的表情,沉声道:
“此獠不除,院里永无宁日!”
他用了“獠”这个词,可见心中对林昊的忌惮和怨恨之深。
刘海中立刻挥舞着拳头,激动地响应,试图重新确立自己的领导地位:
“对!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咱们必须团结起来!不能再让他这么嚣张下去了!要给他个深刻的教训!”
口号喊得震天响,但具体怎么“除”?怎么让他知道“厉害”?
场面一时陷入了沉默。
傻柱最直接,哼道:“要我说,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再跟他‘切磋切磋’!上次是我大意了!”
易中海立刻瞪了他一眼:“柱子!不许胡来!打人能解决问题吗?再说了……”他想起林昊那诡异的身手,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意思谁都懂,你傻柱未必打得过。
傻柱不服气地扭过头。
刘海中摸着下巴,又开始做他的官梦:“我觉得,还是得从厂里下手。找机会跟车间主任,甚至厂领导反映,就说他林昊目无尊长,破坏团结,思想有问题……”
许大茂在心里冷笑:就你这猪脑子,还想去告状?别又像上次先进评选一样,被人匿名信捅回来!
贾张氏嚷嚷道:“断他水电!不让他用公用的水龙头和厕所!看他怎么办!”
这主意蠢得连阎埠贵都听不下去了,小声道:“那是公家的……再说,他能答应?”
易中海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阵无力。他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阎埠贵和许大茂:“老阎,大茂,你们有什么想法?”
阎埠贵被点名,吓得一哆嗦,推了推眼镜,眼神闪烁,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嘀咕道:
“怎么除?钱除还是粮除?我没了……上次就被他坑了不少,再折腾,我家底都要赔光了……要不,咱们从长计议?或者……忍一忍?忍一时风平浪静嘛……”
他是真怕了。林昊那手段神鬼莫测,他觉得自己再掺和,下次丢的可能就不是棒子面,而是棺材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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