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也皱着眉:“就是!我跟工友都没法说!人家问起来你爸干啥的,我难道说捡破烂的?爸也真是的,以前算计点小便宜也就算了,现在这……这简直是魔怔了!”
这些话虽然没当着阎埠贵的面说,但偶尔飘进他耳朵里的只言片语,以及儿子儿媳那欲言又止、带着埋怨的眼神,都像小刀子一样割着他。连他最倚重(算计)的大儿子都觉得他丢人,这打击比贾张氏一百句咒骂还狠。
三大妈更是整天唉声叹气,想劝又不敢劝,只能默默地把阎埠贵捡回来的那些“宝贝”偷偷处理掉一些,眼不见心不烦。
阎埠贵感觉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立和“社会性死亡”。院里人看他眼神怪异,家里人对他埋怨不解,连出门买个菜,都觉得街坊邻居在对他指指点点。他那个“开辟第二战场”的“经济学”实践,在现实的无情嘲讽和家庭的压力下,举步维艰。
他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轻易出,生怕一露面就引来更多的嘲笑和议论。他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捡破烂,到底值不值得?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可一想到被林昊坑怕了不敢再算计,一想到那点微薄却又实实在在的“破烂收入”,他又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痛苦之中。
他的“经济学”,第一次遭遇了严峻的“伦理”和“社会评价”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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