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太太的五保户待遇被取消后,四合院难得地安静了一阵子。但这份平静很快就被另一个消息打破了——许大茂和娄小娥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全院。许大茂这几天走路都带风,见人就发糖,那张马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看见没?哥们儿要娶资本家大小姐了!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对傻柱炫耀,你这辈子也就配找个农村媳妇!
傻柱气得直瞪眼,但碍于秦淮茹在场,不好发作,只能冷哼一声:资本家小姐?小心到时候被批斗!
这话本来是傻柱的气话,却像根刺一样扎进了许大茂心里。
这天许大茂正在院里发喜糖,正好遇见林昊下班回来。
林工!来来来,吃喜糖!许大茂殷勤地递上一把糖果,我和小娥定在下个月办酒席,您可得来喝喜酒啊!
林昊接过糖果,笑眯眯地说:恭喜啊大茂哥。不过...他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林工您说。
林昊把他拉到一边,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大茂哥,你这成分娶娄家小姐,会不会影响你进步啊?现在厂里正在考察干部,你这个节骨眼上...
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变了。
林昊继续提醒:你看啊,娄家那是正儿八经的资本家出身。你现在是放映员,好歹也是文艺工作者,要是因为婚姻问题影响了前途...
许大茂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最近确实在争取放映队副队长的位置,要是真因为娶娄小娥耽误了前程...
要我说啊,林昊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我这是为你着想,你看我,就不敢高攀,只能找个普通人家吃软饭。
这话听着是自嘲,实则是在许大茂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从那天起,许大茂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本定好的彩礼金额,他突然说要再考虑考虑;原本说好要办的酒席规模,他也开始挑三拣四。
最明显的是他对娄小娥的态度。以前是百依百顺,现在却动不动就摆脸色。
小娥啊,你看这个被面,是不是太鲜艳了?咱们要朴素一点。许大茂指着结婚用品说。
娄小娥不解:结婚不就是要喜庆吗?
你懂什么!许大茂突然提高音量,现在讲究勤俭节约!你们资本家那套享乐主义要不得!
娄小娥被吼得一愣,眼圈顿时红了。
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许大茂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别人在背后议论他要娶资本家小姐。有次甚至因为娄小娥穿了件新裙子,就当众训斥她资产阶级作风。
娄小娥委屈极了。她出身资本家家庭不假,但从小就接受新式教育,早就和旧社会划清界限了。许大茂这样反复无常的态度,让她十分寒心。
这天,娄小娥来找许大茂商量婚礼细节,正好遇见林昊在院里教刘光天等人科学知识。
看见这个铁球和羽毛了吗?林昊拿着实验器材,在真空中下落速度是一样的。这就叫科学道理。
娄小娥被吸引,驻足观看。
林昊看到她,笑着打招呼:娄小姐来了?大茂哥在屋里呢。不过...他故意压低声音,他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你小心点。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阴沉着脸走出来:小娥,你怎么又买新衣服了?我说了多少次...
这是我用自己的布票买的!娄小娥终于忍不住反驳。
布票就能随便浪费吗?许大茂指着她的连衣裙,这得用多少布?劳动人民一件衣服穿三年,你呢?
林昊在一旁:大茂哥,消消气。娄小姐毕竟是城里姑娘,爱美很正常。
什么城里姑娘!就是资产阶级小姐做派!许大茂越说越激动。
娄小娥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身就要走。
林昊赶紧拦住:别别别,大茂哥这是为你好。现在形势紧张,他也是怕你吃亏。说着对许大茂使了个眼色,对吧,大茂哥?
许大茂这才意识到失态,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小娥,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许大茂在林昊的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对娄小娥时好时坏,反复无常。
终于有一天,娄小娥忍无可忍了。
那天许大茂又因为一点小事大发雷霆,说娄家是在用糖衣炮弹腐蚀他这个革命青年。
娄小娥静静地听完,然后平静地说:许大茂,我们分手吧。
什么?许大茂愣住了,小娥,我这是为你好...
不必了。娄小娥冷冷地说,既然你觉得我们资本家小姐配不上你这个革命青年,那就算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许大茂在原地发呆。
消息传开,全院哗然。
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看笑话:我就说许大茂配不上人家大小姐!活该!
傻柱难得地和贾张氏达成一致:该!让他整天嘚瑟!
易中海唉声叹气:好好的婚事,怎么说黄就黄了...
只有林昊,悠闲地在家泡茶,对前来报信的何雨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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