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里都重视?”几个年轻人倒吸一口凉气,看林昊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林昊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又补充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有心人听:“看来今晚得把图纸藏严实点,可不能像昨天那样随手放抽屉里了……”
这一切,都被坐在不远处,假装吃饭实则竖着耳朵的许大茂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心脏砰砰直跳,激动得手都有些抖。秘密图纸!改进工艺!价值巨大!可能惊动部里!还放在家里!
一个恶毒而大胆的计划,瞬间在他脑海里成型。要是把这图纸偷出来,要么据为己有去邀功,要么干脆毁了,让林昊完不成任务,背上失职甚至泄密的罪名!无论哪种,都足以让林昊万劫不复!
一下午,关于林昊手里有一份能改变轧钢厂命运、价值连城的“秘密图纸”,并且因为熬夜工作图方便,图纸就放在家里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厂里某些有心人的推动下,悄然传播开来。
下班铃声响起,林昊慢悠悠地收拾东西。他能感觉到好几道隐晦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推车走出厂门,他刻意放慢了速度。果然,没走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
“林昊!林工!等等!”
林昊回头,看见许大茂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脸上堆着极其虚伪、甚至带着点谄媚的笑容。
“哟,大茂哥,有事?”林昊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许大茂跑到跟前,弯着腰喘了几口粗气,这才直起身,搓着手道:“没、没啥大事。就是……就是听说林工你最近在为厂里搞重大技术革新?辛苦了辛苦了!” 他一边说,一边眼睛不住地往林昊的帆布包里瞟。
林昊把包往身后挪了挪,一脸警惕:“大茂哥,你听谁瞎说的?没有的事!”
许大茂心里冷笑:装,继续装!嘴上却道:“嗨,厂里都传遍了!都说你是咱们厂的技术尖子,未来的工程师苗子!哥哥我听了,也为你高兴啊!”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不过,林工啊,不是哥哥说你,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家里……是不是不太安全?要不,存厂里保卫科?”
林昊心中冷笑,这就开始探口风兼“好心”提醒了?他脸上露出几分犹豫和固执:“存保卫科多麻烦,来回取用不方便。我家里安全得很,再说也没人知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许大茂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样,“现在这年头,人心隔肚皮!你看咱们院,那傻柱,莽夫一个!还有那二大爷三大爷,一个个算计得精着呢!你可得多留个心眼!”
“多谢大茂哥提醒,我心里有数。”林昊点点头,推车作势欲走。
许大茂赶紧又道:“那个……林工,今晚有空吗?哥哥我做东,咱哥俩喝点?庆祝你搞技术革新!” 他想灌醉林昊,套更多话,或者摸清他晚上的动向。
林昊摆摆手,一脸“敬业”:“不了不了,今晚还得回去琢磨图纸呢,改天,改天我请大茂哥。” 说完,不再给许大茂机会,蹬上自行车就走了。
许大茂看着林昊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狠和志在必得。他啐了一口:“呸!给脸不要脸!等着吧,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他转身,急匆匆地往厂里跑,他要去联系刘海中,甚至还得想办法把傻柱那个打手拉上!今晚,就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林昊骑着车,感受着傍晚微凉的风,心情愉悦。鱼儿已经闻着饵料的香味聚拢过来了,而且看起来,比他预想的还要急切。
回到四合院,他故意在院门口和正在下棋的阎埠贵、以及几个邻居大声打了个招呼,抱怨了几句工作累,图纸难画,然后才提着包回了后院。
进门后,他仔细锁好门,脸上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他从空间里取出几张早就准备好的、画满了复杂机械结构图、标注着各种数据和符号的图纸,上面还煞有介事地盖着“技术科”、“保密”字样的橡皮图章(他自己刻的)。这些图纸看起来专业唬人,实则核心部分是他故意留下的、按照这个时代技术水平几乎无法实现的错误设计。
他将这几张假图纸,小心翼翼地放进书桌抽屉里,并没有上锁。然后又从空间里拿出几个小零件,用布包好,藏在了床底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舞台已经搭好,饵料已经备足,就等各位‘角儿’们……自助入坑了。”
他甚至有点期待夜晚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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