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轧钢厂的广播照常播放着激昂的进行曲，工人们鱼贯进入车间。林昊刚在办公室坐下，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杨厂长的秘书就急匆匆地找来了。
林总工，杨厂长请您现在去他办公室一趟，有要紧事。秘书的神色有些异样，声音压得很低。
林昊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好，我这就去。
走进厂长办公室，林昊发现除了杨厂长，还有两个陌生人在场。一个穿着中山装，气质沉稳；另一个则是一身军绿色制服，肩章显示级别不低。办公室的气氛莫名凝重。
林工来了，快请坐。杨厂长连忙起身，态度比平时还要热情几分，这两位是上级部门的同志，有些事要和你谈。
中山装男子微笑着伸出手：林昊同志，久仰大名。我姓赵，这位是王部长。
林昊与他们握手时，敏锐地感觉到对方手掌的虎口处有厚茧，这是长期用枪的痕迹。他心中了然，面上却装作毫无察觉。
领导好。林昊表现得像个普通技术员，带着恰到好处的拘谨。
王部长开门见山：林昊同志，我们有一个特殊任务需要借调你一段时间。具体内容暂时保密，归期未定。不过你放心，待遇从优，保密级别很高。
林昊眨眨眼，突然问出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的问题：领导，这出差……管饭吗？
王部长显然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问题，一时语塞。
赵同志也愣住了，准备好的说辞全都卡在喉咙里。
杨厂长赶紧打圆场：林工，领导在说正事呢！
厂长，我这也是正事啊！林昊一脸认真，出差在外，吃饭问题很重要。要是伙食不好，影响工作状态怎么办？
王部长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管饭，当然管饭！伙食标准按最高级别来！
林昊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问：那……能带家属吗？
这下连杨厂长都绷不住了，一声笑出来，又赶紧捂住嘴。
赵同志嘴角抽搐，强忍着笑意：这个……恐怕不行。任务性质特殊，不能带家属。
王部长轻咳一声，努力保持严肃：林昊同志，这次任务关系到国家利益，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领导放心！林昊立刻挺直腰板，我就是确认一下生活细节。既然管饭，那我就没问题了！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有车来接你。王部长递过一个信封，这是相关手续和注意事项。记住，对任何人都要保密，就说……就说去兄弟厂进行技术支援。
明白！林昊敬了个不太标准的礼，逗得王部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等林昊离开后，王部长对杨厂长说：老杨，你们这个林总工，还真是个妙人。
杨厂长苦笑：让领导见笑了，林工他……向来比较随性。
而此时，林昊已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打开信封，里面除了一些常规的出差手续，还有一张特殊的通行证和一个联络方式。通过空间的环境感知能力，他能感觉到办公楼外仍有人员在暗中监视。
终于来了。林昊心中暗忖，就是不知道这次，究竟是福是祸。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林昊故意大声对食堂主任说：老王，明天开始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厂里的技术工作已经安排好了。
这话立刻引起了周围工人的注意。
林总要出差？去哪啊？
要去多久？
林昊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去兄弟厂做个技术支援，具体时间说不准。
然而，这话传到四合院里，就完全变了味。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许大茂。他下午提前溜号回家，一进院就迫不及待地找到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
听说了吗？林昊要被发配了！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
秦淮茹停下手里的活计：发配？怎么回事？
厂里都在传，林昊明天就要出差，归期未定！许大茂压低声音，什么技术支援，我看就是犯了错误，被下放了！
这话正好被路过的贾张氏听见，老太太顿时来了精神：真的？那个小畜生终于遭报应了？
很快，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全院。
刘海中听到消息时，正在家里喝闷酒。自从被撤职后，他整天无所事事。听到这个消息，他立刻来了精神：我就知道！林昊那种张扬的性格，迟早要出事！
阎埠贵则是另一种反应。他推了推眼镜，小眼睛里闪着精光：出差？归期未定？这分明就是发配的委婉说法！看来林昊的好日子到头了！
最开心的要数许大茂。他特意去供销社打了二两酒，回家对陈琳琳说：媳妇，今天是个好日子！林昊那小子终于要滚蛋了！
陈琳琳却比他冷静得多：你确定他是被发配？万一真是去技术支援呢？
怎么可能！许大茂信誓旦旦，你是没看见，今天来找他的那两个人，一看就是上级部门的！要是好事，能是那个阵仗？
傻柱在食堂也听到了风声，回家时正好遇见林昊在收拾行李。
哟，林大工程师这是要出远门？傻柱难得主动搭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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