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烽烟骤起
初平二年春,幽州大地本应是草木萌发的时节,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叛乱而陷入血火。中山相张纯因不满朝廷未授予其统领乌桓突骑之职,竟与乌桓首领丘力居勾结,聚兵五万,悍然反叛。叛军铁骑如潮水般南下,先破蓟县,再掠渔阳,所过之处焚烧城邑,掳掠百姓,幽冀二州震动。
消息传至并州上党时,小乔正在羊头山炎帝庙前的演武场上督导新兵操练。春寒料峭中,她一身戎装,手持白虹剑立于点将台上,远望东方天际似有阴云凝聚。探马疾驰而至,呈上军报的双手微微颤抖。小乔展帛细读,眉间渐锁:“张纯勾结乌桓,五万叛军已破蓟县......”
荀彧、郭嘉等谋士闻讯齐聚议事厅。沙盘上象征幽州的区域已插满代表叛军的黑旗。荀彧执木杆指向蓟县:“此乱虽险,实为良机。然袁绍虎视眈眈,须防其趁火打劫。”郭嘉轻抚腰间酒壶,嘴角含笑:“公孙瓒主剿,刘虞主抚,二虎相争,正可为我所用。”贾诩阴恻恻补充:“当助刘虞平叛,收渔翁之利。”
小乔指尖轻叩案几,目光扫过沙盘上蜿蜒的太行山脉:“文若留守并州,统筹粮草,严防袁绍。奉孝、仲德随军参赞。”白虹剑铿然出鞘半尺,剑光映亮她坚毅的面容:“典韦率虎卫营出井陉关,张辽领铁骑取道飞狐径,徐晃统斧兵为后应。文和即刻潜入幽州,见机行事!”
第二幕:星夜驰援
并州军星夜东进,旌旗蔽日,甲胄耀光。行军至涿郡时,但见烽火台狼烟不绝,流民扶老携幼南逃。小乔驻马高岗,见一老妪瘫坐路旁,怀中幼童啼哭不止,遂解下披风覆于孩童身上。荀攸低声劝谏:“主公仁心,然军情紧急......小乔遥指北方:若不能护佑百姓,争天下有何意义?”
这日黄昏,探马飞报:叛军围攻故安,公孙瓒部将赵云率百骑死守城垣。小乔闻报蹙眉,忽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正是龙山秘洞所得的《梅花枪谱》。帛书边缘已显磨损,其中“百鸟朝凤”一式旁的批注墨迹犹新:“凤鸣九霄,其声清越,枪意当如百鸟朝王,森严有序。”
她忆起昨夜梦中,白衣男子在梨花树下舞枪的身影。那招“寒梅吐蕊”在他手中使来,竟与枪谱所载微妙相通。“传我枪法者,与童渊一脉可有渊源?”这个疑问促使她做出决定:“亲率八百精骑,驰援故安!”
徐晃急忙劝阻:“主公万金之躯,岂可轻涉险地?”小乔梅花枪顿地有声:“童渊将军乃当世枪法宗师,其传人遇险,岂能坐视!”言毕翻身上马,赤色披风在暮色中猎猎作响。
第三幕:双枪合璧
故安城下,乌桓骑兵如黑云压城。赵云白袍银甲已染血污,亮银枪舞若游龙,在城头往来冲杀。小乔远远望见那道白色身影,但见其枪法精妙处,竟暗合《梅花枪谱》中“百鸟朝凤的意境,心中暗赞:果得童渊真传!”
叛将张举亲率突骑攻城,云大喝一声,枪尖颤动如凤凰振翅,直取敌将咽喉。小乔见状不再犹豫,梅花枪一振,率骑兵突入敌阵。八百精骑如利刃剖竹,典韦双戟如猛虎出柙,连斩三酋;张辽铁骑侧击若雷霆,徐晃斧兵断后似铜墙。
激战正酣,小乔使出一招“寒梅吐蕊”,枪尖化作数点寒星。赵云在混战中瞥见,眼中闪过讶色,亮银枪顺势展开百鸟朝凤,枪影重重如群鸟翔集。两般绝学虽非同源,却在战场上意外契合,枪风过处叛军纷纷倒地。
“姑娘枪法似有古意?”赵云格挡间扬声问道。小乔银枪挑落敌骑,朗声回应:“将军能识此枪来历?”云银枪卷起漫天雪花:“童师曾言,天下枪法本出一脉,三百年前皆传自龙山!”
在刘虞的招抚和公孙瓒石门之战,将张纯、张举和乌桓军打的大败。
第四幕:真定故里
叛乱暂平后,小乔率军返程,特意绕道常山真定。时值暮春,真定城外桃花灼灼。赵云兄长赵峻早已携小妹赵雨及乡邻在道旁迎候。只见赵峻身材魁梧,眉目间与赵云有七分相似,虽布衣草履,却自有一股英武之气。小妹赵雨年方二八,手持木枪立于兄长身侧,眼神灵动如小鹿。
“舍弟蒙将军相救,赵氏满门感念大恩。”赵峻躬身行礼时,小乔注意到他虎口厚茧累累,显是常年习武所致。赵雨好奇地打量着小乔的梅花枪,忽然脆生生问道:姐姐的枪法比二哥如何?
正当众人寒暄时,一青衫少年疾步而来,正是赵云挚友夏侯兰。此人虽年纪尚轻,但谈吐间显露出对律法兵书的精通。小乔心中微动,暗忖:“真定虽小,竟藏龙卧虎。”
是夜赵家设宴,席间夏侯兰论及幽州局势,竟与郭嘉前日所献之策不谋而合。小乔把玩酒樽,状若无意道:“并州虽僻远,却缺明法懂律之士。”荀攸会意,次日便以“研讨刑名”为由,邀夏侯兰同行。
第五幕: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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