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2年秋康熙帝驾崩,皇四子胤禛登基,称雍正帝,自此一代新朝开启。
雍正元年,前朝兵马大将军年羹尧深受帝宠,一朝新贵所过之处,百官跪拜,王侯皆被其气势所震。
大将军之妹年世兰,封号华,独宠后宫,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后亦退避三分。
养心殿
窗外蝉鸣若隐若现,屋里明亮的烛火下,檀木桌上堆着四五沓高高的奏折。
不知何时沙沙的落笔声已经停止,只余清浅的呼吸声,屋里静悄悄的。
半晌没听见动静,苏培盛端起一盏茶从帘子外进来,小心翼翼的踱步上前,便瞧见坐在檀木桌后的那人一手撑着脑袋,已然瞌睡。
主子爷登基后,廉亲王一党虎视眈眈,大半年忙着稳固地位朝堂,前朝得位不正的声音才刚刚压下去。
如今才放松些,显然一直精神绷得紧了,批着奏折都能睡过去。
他瞧着都心疼,只盼主子爷抽空多休息会,可他人微言轻的,如今又是多事之秋,不好多言。
苏培盛轻手轻脚的放下茶杯,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小心放在桌上。
一时养心殿里只余噼里啪啦的蜡烛燃烧声。
这时,帘子外传来脚步声,苏培盛抬头一看,敬事房的太监总管眯着一张老脸来了,见他没在外面,如今正探头探脑的对他使眼色。
苏培盛想了想,踮着脚尖转身出去,让徒弟小夏子来接班,守着皇上。
免得皇上醒了,身边没个使唤人。
哒!
一声轻响,这时坐在桌子后面的中年男人手指一抽,碰倒了旁边的笔洗台。
dang的一声,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罗蓁茫然的睁开眼,下一秒瞳孔地震。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梦游的陋习?
罗蓁一脑门问题,心中泛起惊涛骇浪,但大家都知道,有种人,越是事情失控,惊慌失措,表面依旧面不改色。
她撑着身子,视线越过紫檀木桌,映入眼帘的便是前方地面上延伸到门帘后花纹精美繁复的长方形地毯。
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门帘子两边正站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太监,看不清脸,但总觉得肃穆阴森。
等等,太监?
罗蓁眨眨眼,再次确认一下。
没错,的确是清宫剧里面的小太监服饰。
那穿着打扮跟僵尸片里一模一样。
幸亏罗蓁性子向来内敛,小事惊慌,大事镇定,甚至还有心思想七想八。
这绝逼不是二十一世纪的装修,她也没钱搞这种中式建筑。
所以,只有一个答案。
穿越!
透过摇曳的烛火,窗棂上映照出门外一排人影。
密不透风的那种。
脑子里似乎闪过一些灵光,但太快,让罗蓁来不及多想。
这屋里的摆设,也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
明黄色的古典装修风格,旁边博古架摆件各种各样的精美瓷器。
低头一看,旁边还放着许多散开的本子。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瞧瞧那朱红色的两个字,朕安,这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奏折。
罗蓁脑子空白了一瞬,她举起爪子观察,虎口带茧,指头骨节粗壮,巴掌厚实,跟蒲扇似的。
这分明不是女人的手,自己爪子柔滑白嫩还带点肉。
罗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感受到那毛茸茸的柱状物。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罗蓁木着脸,谁会愿意变成男人还凭空大了十几岁?
正当她木着脸陷入自闭时,脑袋忽然被针扎一样,疼了一下。
好在时间短暂,为了避免被人当妖邪处死,死于非命,她强忍着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脸色也只是约微泛白。
嗯,这件事说起来的确诡异,不过罗蓁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惊慌呢?
呵呵!夭寿哦!【并不是】
脑海中纷乱的记忆,原主四十多年的经验涌入她二十九年的记忆中。
须臾之间,已经分不清楚你我。
罗蓁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绿,很快便恢复平静。
性别转换带来的嫌弃,逐渐被眼中浮现的兴味之色代替。
爱新觉罗胤禛,雍正帝!
罗蓁学着原主的模样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背靠着,一手搭在扶手,上下轻扣,一时间殿中响起一阵笃笃的敲击声。
(这里改为罗蓁=胤禛,第三人称她=他)
从现代社会的牛马蜕变为掌控天下权势的一国之君。
一缕奇异而又膨胀的情感,兴奋的从尾椎骨直穿额头,战粟般使得他浑身不受控制的发颤。
脸庞憋得通红。
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一国之君,生杀予夺!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胤禛费了好大劲,才压下激荡之情,
他得感谢原主留下的记忆。
似乎是因为劳累过度,引发的猝死,这才便宜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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