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回邪了门——张盛天非但没躲,反倒轻轻松松把他撞了个趔趄!
哎哟喂!
俩人一个出门一个进门,台阶上这么一撞,傻柱直接滚下 ** 青石阶,结结实实摔了个四脚朝天!
小兔崽子!
傻柱刚要破口大骂,却见张盛天冷冰冰扫他一眼:
好狗不挡道,没听过?
这话把傻柱噎得直瞪眼,他傻愣愣仰着脖子,眼睁睁看张盛天走远。
等那身影都瞧不见了,傻柱才回过神——自己居然被那个窝囊废给收拾了!
** !反了天了你!
张盛天走远后,傻柱嘴里不干不净地钻进了院子。
他边往里走边回头张望,死活想不通:自己这四合院头号狠角色,竟被瘦猴似的张盛天撞了个踉跄!
“准是石阶结冰打滑!”
他嘴里念叨着,虽说刚才那股力道邪门,可张盛天分明没使多大劲儿。
问题肯定出在这青石板路上!
“下回撞见,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走到中院一打量,院里冷清清的,贾家半个人影都不见。他悻悻地掀起蓝布帘,一头扎进易忠海屋里。
迎面撞见易忠海正闷头抽旱烟,烟锅子都快烧红了。聋老太太瘫在太师椅上长吁短叹。
“这又是唱的哪出?哪个 ** 惹着您二老了?跟柱子说道说道,我非扒了他的皮!”
傻柱咧嘴笑着,抄起搪瓷缸自顾自倒水。
“白开水有甚喝头?抓把茶叶沫子。”
易忠海阴沉着脸,甩手撒了把碎茶叶进去。
傻柱心里美滋滋——整个四合院,就他何雨柱能喝上壹大爷赏的茶。虽说都是些硌牙的茶棍子,可这排面旁人想都甭想。
“能为啥事?今儿我犯困起晚了,你偏又不在,你易大爷让人当众抽了脸!”
聋老太太拐棍把八仙桌敲得咚咚响。
“哪个孙子活腻歪了?壹大爷您说清楚!”傻柱顿时炸了毛,“我何雨柱不把他屎打出来,算他腚眼子夹得紧!”
易忠海耷拉着眼皮叹了口气,心里却冷笑:要的就是这傻小子蹿火。自己这把年纪不好动手,可傻柱跟张盛天年岁相当,借他这把刀最合适不过。
“算了别说了!今儿我琢磨着,张盛天这孩子也挺可怜……你呢,虽说你爹何大清跟人跑了,但好歹有个爹,有我跟你老太太疼你。张盛天可是真真儿孤零零一个人!”
傻柱连连点头,易师傅这话在理,虽说何大清那 ** 跑了,可易师傅和聋老太待自己就跟亲儿子似的:
“是,有您二老疼着是我的福分。”
易忠海摆摆手,脸上挂着心疼:
“你平日也没少照应我们,自家人不说这些。”
“我就是想着,张盛天连蒸馒头做饭都不会,打算叫他来家里……”
“贰大爷家的情况你也清楚……人活着不就是互相帮衬么?”
“可谁知……”
“哪想到……”
易忠海唾沫横飞地把今儿个开会的事,绘声绘色地跟傻柱学了遍。
着重提了秦淮茹睡不着觉,想借房却被张盛天拒绝这茬。
“这王八羔子!真是狗咬吕洞宾!咋就这么不知好歹呢?”
傻柱气得拳头砸得桌子砰砰响,吓得壹大妈赶紧塞给他个馒头:
“先垫垫肚子,别气坏了身子。”
生怕他把桌子捶散架。
傻柱攥着热腾腾的馒头,心里头热乎——瞧瞧,这才是亲人,回家先给吃的!
“易大爷您也别往心里去,跟这种不识抬举的货置什么气!今儿个我非得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非要张盛天这混账明白什么叫尊卑有序!”
聋老太和易忠海听罢,相视一笑。
全院要都像傻柱这么顺溜,他们二老才真是当家的主儿!
“柱子说的在理,跟白眼狼生什么气?叫你这位当大哥的教教他做人就是了!”
聋老太说着忙把茶缸递过去,伺候得比亲孙子还周到。
任凭他们怎么骂怎么恼,横竖气不着檐下悠然看雨的张盛天。
他正迈开双腿,用脚步丈量着六十年代的鼓楼大街。
灰白的砖墙映衬着鲜红标语,整条街都笼罩在特殊年代的气息里。与后世的钢铁森林不同,此时的四九城天际线低矮得可怜,最高不过五六层小楼。
一切都显得那么质朴。没有玻璃幕墙的眩光,没有浓妆艳抹的时髦女郎,柏油马路上偶尔驶过的老式汽车都足以引人侧目。街边的墙面上,人民公社为人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标语格外醒目,朴素的字句里涌动着澎湃的力量。
街上行人清一色穿着工装或绿军装,姑娘们扎着麻花辫,斜挎帆布书包的模样就是最美的风景。看着他们精神抖擞的步伐,张盛天也不由挺直了腰板。
信用社的老式喇叭里正播放着《团结就是力量》,铿锵的旋律让人热血沸腾。张盛天轻声跟着哼唱,四下张望确认没人注意后,不由会心一笑。
这个火红的年代令他着迷。尽管预见到即将到来的风暴,但他深信危机中往往蕴藏着机遇。只要把握得当,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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