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唐:我,长安第一纨绔,开局先抄家
长安街头纨绔横行,唐十八却带伤兵退伍兄弟专抄欺男霸女之家。
魏征气得哆嗦,李泰更恨他入骨。
直到大唐造纸、活字印刷、白糖精钢流水般涌出,吐蕃灭国,突厥臣服。
李世民才在庆功宴上捶他:“好小子,跟朕说说,还有啥是你不会的?”
唐十八:“陛下,那个……您玉玺借我看看?我就研究一下怎么造个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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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长安的日头已经有些晃眼。东市口,正是一天里最热闹的时辰。车马粼粼,行人如织,吆喝买卖的,讨价还价的,夹杂着胡姬酒肆隐约飘出的异域乐调,织出一片太平鼎沸。
可这份喧腾,却在临近坊门拐角处,硬生生被掐断了一截。
人群不自觉地空出一小片地,空气里浮着一种看客特有的、压抑着兴奋的紧张。几个穿着锦绣常服、却歪戴幞头、敞着衣襟的少年郎,正围着一个卖胡饼的老汉。为首那个,面皮白净,眉眼却吊着,一脚踏翻了老汉的饼摊,新出炉的胡饼滚了一地,沾满尘土。
“老东西,爷们儿看上你家丫头,那是你祖坟冒青烟!给脸不要脸?”白面少年声音尖利,手里马鞭虚虚点着跌坐在地、瑟瑟发抖的一个粗布少女。
老汉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额头已经见了青紫:“郑公子,郑公子开恩啊!小老儿就这一个孙女,痴笨得很,实在不敢污了公子的眼……”
“嘿!”旁边一个瘦高个儿起哄,“郑兄,跟这老腌臜废什么话!直接把人带走,这摊子,兄弟几个帮你砸了,看着晦气!”
几个恶奴模样的人挽着袖子就要上前。
就在这时,一阵不急不缓的马蹄声嘚嘚响起,穿过寂静的人群。马是寻常的河西马,毛色驳杂,马背上的人,却让周遭看客的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垂下头去,不敢多看。
那是个很年轻的男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墨绿色缺胯袍,腰系蹀躞带,挂着些零碎玩意儿。他生得极好,眉目疏朗,尤其一双眼睛,黑亮得有些过分,此刻微微弯着,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只是脸色透着些不健康的白,像是久病初愈,又像是没睡好。他身后跟着七八条汉子,高矮胖瘦不一,有的缺了手指,有的走路微跛,衣裳也普通,但个个腰背笔直,眼神沉静剽悍,往那儿一站,周遭的空气都仿佛沉了几分。
马背上的年轻人,正是唐十八。他歪着头,看了看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那白面少年,嘴角一翘:“哟,郑仁基家的小公鸡,今儿毛又顺了,出来打鸣儿?”
白面少年——郑仁基的侄子郑凤炽,闻声猛地回头,看见唐十八,脸色先是一变,随即涌上羞恼的红晕:“唐十八!你少管闲事!”
“闲事?”唐十八挠了挠耳朵,慢吞吞地翻身下马,动作有些懒洋洋的,落地时却稳得很。他走到那老汉身边,伸手把人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土,看也没看郑凤炽:“长安城,天子脚下。这东市,陛下眼皮子底下。你在这儿强抢民女,砸人饭碗,你说我管不管?”
他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刚睡醒似的沙哑,可字字清晰,落在静悄悄的长街上。
“你!”郑凤炽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指着唐十八,“唐十八!别以为陛下念着你爹娘旧情,你就真能无法无天了!你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野……”
“种”字还没出口,唐十八身后一条独臂汉子猛地踏前一步,眼神如刀,郑凤炽后半截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唐十八却笑了,摆摆手让独臂汉子退下,自己踱步到郑凤炽面前,上下打量他,像是看什么稀罕物什:“我爹娘是为谁死的,你郑家可能不太清楚,要不,我去问问陛下,让他给你郑家上下好好讲讲?”
郑凤炽脸色白了白。
唐十八不再理他,转向那瘦高个儿,眯了眯眼:“哟,这不是王御史家的二公子么?怎么,国子监的课业太清闲,跑这儿体验民生疾苦来了?令尊昨日在朝会上,是不是还弹劾西市商贾喧嚣,有碍观瞻来着?啧,家风严谨,佩服佩服。”
瘦高个儿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有你,你,你……”唐十八手指虚点,挨个把另外几个帮闲的勋贵子弟身份点破,家世门第,父兄官职,甚至最近家里谁纳了小妾,谁跟谁在平康坊争风吃醋打了架,都说得有鼻子有眼。
每点一个,那人脸色就难看一分。他们这才骇然发现,这个平日里看似只知斗鸡走狗、喝酒耍钱的“长安第一纨绔”,竟把他们的底细摸得门儿清。
“行了,”唐十八拍拍手,仿佛掸掉什么灰尘,“今天这事儿,我看就这样吧。郑公子,王公子,还有各位……少爷,”他顿了顿,笑意加深,眼底却没什么温度,“这老汉的饼摊,你们砸的。这姑娘,你们吓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名誉损失费,还有我大老远跑过来主持公道的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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