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手来的陈珩准备对江东的这些割据势力动手了,他的势力范围内绝对不许有这么牛逼的人物存在。
陈珩将荀攸、沮授、张昭、张纮还有杜袭都叫到太守府,还让典韦派人去让城外的徐晃和黄忠回府。
陈珩端坐于首位:“诸位,乌程白虎山的严白虎;无锡附近的邹伦、钱铜;庐江巢湖的郑宝;海昏县的焦己;豫章郡的笮融;还有从丹阳郡泾县逃窜的祖郎。”
“四月之时,我等已廓清六郡大邑,然为不误农时,保春播秋收,故暂容严白虎、祖郎、郑宝等辈苟延残喘。如今秋收将近,不能让这些人破坏今年的收成。今日便议一议,该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了结此事?”
现在这些所谓的宗帅的实力还不是很大,陈珩是绝不会放任他们继续扩充实力的。
沮授率先起身,指向舆图,他的分析总是宏观而清晰:“主公,此数股残寇,看似分散,实则可分三类,需区别应对,循序渐进。”
“其一,心腹之患,吴郡之严白虎、邹伦、钱铜。此三贼就在我核心腹地,盘踞日久,若不速除,则我政令不出吴县,威信立损。当为首要目标,以雷霆之势,即刻剿灭!”
“其二,胁背之患,庐江郑宝、豫章笮融、焦己。此三贼据大泽,势力稍大,然与我腹地稍有间隔。可为我第二步目标,待内部肃清后,调集周边军力,水陆并进,合力围歼。”
“其三,疥癣之患:丹阳祖郎。此獠已丧胆,遁入深山。丹阳山险林密,大军征剿,事倍功半,易堕其疲兵之计。对此人,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荀攸微微颔首,补充道:“公与所言极是!攸以为,讨严白虎,正当其时,可令其互相不能救。破严白虎后,无锡邹、钱二贼必胆寒,或可传檄而定。”
“至于郑宝、笮融之流,可暂令九江李乾将军、豫章陈到将军加强戒备,固守城池,锁其动向,待我主力腾出手来,再行料理。”
张昭神色凝重地接口:“军事固然重要,然善后尤为关键。每平定一处,请主公即刻选派清廉干吏抚慰百姓,清查户口,将贼寇所占之田土分予无地流民。如此,方能根除宗帅滋生的土壤,使我江东根基永固。”
张纮接着道:“子布兄所言乃长治久安之策。此外,可广发檄文,公告四方,言明只诛首恶,不问胁从。愿降者,可编入军中或遣返乡里为民。如此,可瓦解贼众士气,加速平定进程。”
策略已定,众将早已摩拳擦掌。
徐晃猛地抱拳,声如洪钟:“主公!晃请为先锋,讨伐严白虎!愿领一军,直扑乌程,必破其寨,擒其魁首,以正国法!”他性情沉稳,最擅长这种攻坚破垒的硬仗。
黄忠抚须笑道:“公明勇猛,破严白虎必矣。老夫观那巢湖郑宝,倚仗水势,颇为嚣张。待来日讨伐时,请主公调西曲阳蒋钦、凌操水军助战,老夫愿领步军为陆上呼应,水陆夹击,可一战而定!”
赵云则看向丹阳方向,言语沉稳而清晰:“云愿领一军前往丹阳,招降祖郎。云先遣使入山,陈说利害,许以官爵。同时整军经武,于山外要道屯驻,示之以威。恩威并施,或能诱其来降。若其冥顽不灵,再进山清剿不迟。”
陈珩听完众人建言,心中已有决断。
他霍然起身,手指重重地点在舆图上乌程的位置:“善!诸君之谋,可谓万全!”
“即令:徐晃为主将,率精兵一万,即日兵发乌程,讨伐严白虎!将白虎山的旗号,从我江东舆图上彻底抹去!”
“黄忠和凌操领兵一万,监视无锡邹伦、钱铜部。若徐晃破严白虎后,其二贼负隅顽抗,则你部即刻进剿;若其胆寒请降,则纳之!”
“赵云,领兵一万,前往丹阳。全权负责招抚祖郎事宜。许其都尉一职,允其统率本部,但必须出山接受整编。此事成,胜得万军!”
“传令九江李乾、豫章陈到、西曲阳蒋钦、柴桑董袭,各部严守防区,锁住郑宝、笮融、焦己等外线之敌,逐一扫灭!”
“沮授总揽粮草调度,荀攸参赞军机,张昭和张纮二位先生,即刻筹备安民告示,兵马过后,尔等文政即刻跟上!”
“还有,诸将将主要目标消灭以后,将各自负责的郡县内的贼寇全部剿灭。要么下山接收整编,要么死!此命令也传给其他郡县的将军。各地贼寇的消息,王越的人自会告诉你们。”
“诸位,入冬以前,本将希望江东再无贼寇。若是在清剿过程中遇到山越,能打就打,不能打的话本将后面会派专人解决山越的。”
“诺!”众文武齐声应命,声震屋瓦。
会后陈珩单独留下了徐晃和黄忠,面对两人的不解,陈珩解释道:“公明,汉升,此次出征你二人带上镇山、子烈还有文向,好好锻炼他们。等他们此番回来后,本将就送子烈和文向去水军。”
徐晃和黄忠恍然,原来是主公要培养这几个人,齐声回道:“是,主公!”
随即,江东就展开了一场扫黑除恶行动。陈珩相信,以他现在麾下的实力,打这些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所谓的宗帅,没有丝毫压力。等他们凯旋,江东就只剩下山越了,再让陈勇和李乾带着人去打山越。
之后,程普和周仓那边就可以动手了,陈珩也可以跟这些江东的世家好好玩玩了。
是夜,吴郡太守府书房内烛火通明,窗外已是夜色。
陈珩刚刚处理完一天的政务,略显疲惫。此时,典韦低声禀报:“主公,王师在外求见,言有北面急报。”
陈珩精神一振,立刻道:“快请!”
片刻后,一道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进入书房。王越穿着普通的深色劲装步履沉稳,眼神锐利如鹰。
王越拱手行礼,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主公。”
“王师辛苦了,不必多礼。”陈珩指向对面的椅子,“北面情况如何?坐下说!”
王越并未就坐,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卷细小的羊皮纸,声音平稳低沉,开始逐一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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