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玲的眼睛突然睁大了:是你?
“好……好巧!”唐宁尴尬的回应了一声。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那天水中就起了的女人竟然是市组织部长潘小玲!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白振疑惑地看着两人:潘部长,您认识...我们镇的清洁工?
清洁工?潘小玲的声音陡然提高,白镇长,你知道他是谁吗?
唐宁茫然地站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潘小玲上前一步,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两天前在青山公路那场车祸,你不记得了吗?当时我的车躲小孩失控坠入河水中,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车里拖出来的!
唐宁那天他刚被贬到恒运镇,开车经过青山公路时目睹了一场车祸。他确实救了一位女性,但当时对方满脸是水,他根本没看清长相,还进行人工呼吸事后也没留名就离开了。
潘小玲的眼睛湿润了:我找了你好久!交警说救人者没留任何信息就离开了,我只记得你的大致模样。她转向目瞪口呆的白振,白镇长,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白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唐宁同志在我们镇一直表现很优秀...
唐宁?潘小玲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要牢牢记住,好名字。白镇长,今天的汇报推迟半小时,我想先和唐宁同志单独谈谈。
不等白振回应,潘小玲已经拉着唐宁走向政府大院外。唐宁能感觉到身后数十道震惊的目光,尤其是白振那近乎惊恐的眼神。
恒运镇唯一的咖啡厅装修简陋,但在小镇上已经算是高档场所。潘小玲选了个靠窗的角落位置,为唐宁点了一杯拿铁。
我习惯喝黑咖啡,不加糖。潘小玲微笑着说,但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带点甜味的。
唐宁局促地坐在对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杯沿:潘部长,那天只是举手之劳,您不必...
叫我小玲姐吧,私下里。潘小玲打断他,你知道吗?那天要不是你,我很可能就死在车里了。后来医生说我再晚十分钟送医就没救了。她轻轻碰了碰左臂的绷带,这是唯一的后遗症,已经快好了。
唐宁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低头喝了一口咖啡。香甜的奶泡在舌尖化开,他已经记不清上次喝咖啡是什么时候了。
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救人英雄会在镇政府当清洁工?潘小玲突然问道,眼神锐利,我看得出你不是普通工人。
唐宁的喉咙发紧。几天来积压的屈辱、愤怒和不甘几乎要喷涌而出,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一些...个人原因。我曾经是县档案局的公务员
潘小玲的眉毛高高扬起:公务员?那你现在...
被免职了。唐宁苦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白振?潘小玲敏锐地猜测。
唐宁没有直接回答,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潘小玲若有所思地搅动着咖啡: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全部。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唐宁简要讲述了自己与白家的恩怨——如何被前妻白婧背叛,县委书记的夫人白媛媛陷害,如何从公务员下放到恒运镇,镇长白振是白系,被迫沦为清洁工。他刻意省略了许多细节,不想显得像是在告状。
潘小玲听完,沉默良久。窗外,镇政府的方向隐约传来喧闹声,想必整个恒运镇官场都已经炸开了锅。
唐宁,潘小玲终于开口,声音坚定,我欠你一条命。现在,我想认你做我的干弟弟,你愿意吗?
唐宁震惊地抬头:潘部长,这...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潘小玲笑了,我比你大四岁,做你姐姐绰绰有余。再说,她的眼神变得深沉,官场上有个照应总是好的。
唐宁明白她话中的暗示。这是翻身的机会,是逃离白家阴影的救命稻草。但他犹豫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想以这种方式回到权力游戏中。
别急着回答。潘小玲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这三天我会在恒运镇调研,你可以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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