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璐半个多小时,四个精致的家常小菜摆在餐桌上。梁辰域立刻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意大利醇品干红,又将三个高脚杯放在桌上。
他熟练地拧开瓶盖,先将陆晏海面前的杯子斟满,然后拿起另一杯,塞到叶璐手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叶璐,你来,敬陆书记一杯!必须好好感谢!”
叶璐站起身,端着酒杯,脸上是程式化的微笑:“陆书记,我替老梁敬您一杯,感谢您对他的照顾。我先干为敬,您随意。”说完,她红唇微启,将杯中殷红的酒液一饮而尽。一股甜辣交织的暖流顺着喉咙滑入胃中,立刻激起一阵火辣辣的热意,连丹田处都似乎有一股陌生的热流随之涌动。
陆晏海拿着酒杯,并未立刻喝下,而是用那种混合着欣赏与贪婪的赤裸眼神,毫不避讳地看着对面的叶璐,从她微醺泛红的脸颊,到纤细的脖颈,再到因呼吸略显急促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叶璐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令人不适的注视,心头火起,有些生气地将空酒杯“咚”地一声放在餐桌上,沉着脸坐了下来。
梁辰域见状,连忙端起自己的酒杯打圆场:“来吧,陆书记,叶璐已经喝了,而且还是一杯见底!咱们大男人更不能落后了!”说着,他也学着叶璐的样子,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陆晏海这才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头一次见到这么豪爽的弟妹,好!我也不能怂!”一仰头,杯中酒也见了底。
他拿起酒瓶,主动给叶璐的空杯重新斟满,身体微微倾向餐桌:“弟妹,我最近总觉得身体不太得劲,改天去你们医院,你可得给我好好查一查。这杯酒,就当是提前感谢了,我回敬你一杯!”说完,也不等叶璐回应,自顾自地又给自己满上,再次一口喝干。然后,他将空杯底亮给叶璐看,目光灼灼:“叶医生,我可喝了,就看你的了!”
叶璐本不想再喝,但想到丈夫的前程,终究不好意思直接驳了这位副书记的面子,只得勉强再次端起酒杯。又是一股甜辣的琼浆滑入腹中,那火辣的热腾感更甚之前,丹田处的热流仿佛被投入了新的柴薪,加速涌动起来。她本就不胜酒力,这两杯急酒下肚,眼前已开始有些朦胧,醉意明显上涌。
“滴滴滴——”就在这时,沙发上梁辰域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他转身过去接起电话:“喂?什么?……在哪儿?……好!赶紧盯住,我马上就到!”
他快步回到餐桌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陆书记,实在抱歉!辖区里又发生大案子,我必须立刻赶到现场,不能陪您尽兴了。等我回来,再向您赔罪!”
陆晏海摆摆手,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去吧去吧,案子是正事!要紧!没事,这不还有弟妹在呢嘛。”
梁辰域转身,看向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的叶璐,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低声嘱咐:“璐璐,你好好陪陪陆书记,一定要让书记喝尽兴。”说完,不等叶璐回应,便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叶璐心中一紧,猛地站起来,追到玄关处,抓住梁辰域的胳膊,压低声音,带着酒后的微醺和一丝惊怒:“老梁!这……这好么?就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你也不怕……不怕酒后乱性?”
梁辰域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轻松得有些反常:“娘子,没事的!陆书记是领导,有分寸。我处理完马上就回来!”说完,他挣开叶璐的手,头也不回地快步下楼,脚步声在楼道里渐行渐远。
叶璐倚着门框,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心头一阵冰凉和茫然。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酒意和不安,转身回到屋内,随手带上了门。
她重新坐回陆晏海对面,用手支着发沉的额头,声音带着醉后的绵软:“陆书记,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您自己慢慢用吧。”
陆晏海见状,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拿起那瓶还剩大半的红酒,绕过餐桌走到叶璐身后。“我自己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来,璐璐,我再给你满上……”他说着,就要去拿叶璐面前的杯子。
叶璐下意识地用手紧紧捂住杯口,抗拒道:“不……陆书记,我真的醉了,不能再喝了!”
“叶璐,”陆晏海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今晚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话音未落,他一只手猛地从身后箍住叶璐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张开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将酒瓶口直接塞进了她的双唇之间!
“唔……!”叶璐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加上酒醉乏力,她根本无法挣脱陆晏海铁钳般的控制。殷红的酒液不像品尝时那般醇厚,而是凶猛地灌入喉咙,来不及吞咽的部分从嘴角溢出,蜿蜒流下,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
冰冷的玻璃瓶身磕碰着她的牙齿,带着一种屈辱的暴力感。空酒瓶最终从陆晏海手中滑落,“啪”地一声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暗红色的碎片像溅开的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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