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叔,我们决不能放弃,他们这是眼红,是明抢。王猛咬牙切齿地说。
镇上新开的醉仙楼包间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陈飞满面红光,举着酒杯对国土局局长季全和土地所长欧克频频敬酒。
国土局局长季全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菜,眯着眼睛说:陈支书,话不能这么说。土地问题要依法办事,不能感情用事啊。但他说话时,手指不经意地在桌上敲着,暗示着话中有话。
土地所长欧克已经喝得满面红光,搂着陈飞的肩膀:老陈啊,不是我说你。就凭那张1952年的破地图,想扳倒王家庄?难!王老五那老狐狸精着呢,合作社的土地证齐全得很。
陈飞神秘地笑笑,从公文包里掏出两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推到二人面前:所以这不是要请二位老兄多费心嘛。这是前期的一点心意,事成之后,那块地的收益,咱们三七分!您二位拿七成!
季全瞥了眼信封的厚度,不动声色地收进公文包:王家庄那块地...确实有些历史遗留问题。1965年的土地调整纪要里,有些表述比较模糊,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对对对,好好研究!陈飞会意地点头,连忙给二人斟酒,最好能研究个一年半载。等地里的庄稼都烂光了,合作社也就差不多了。
欧克嘿嘿笑着,露出满口黄牙:高啊!到时候他们自己撑不住了,地自然就空出来了。陈支书再带着村民,名正言顺!
不仅如此,陈飞压低声音,身体前倾,我还能让信用社卡他们的贷款。镇信用社的王主任是我表弟,再找几个供应商去催债,双管齐下,不怕他们不垮!
季全满意地点点头,但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留下把柄。最近县里抓得紧,不能太明显。
局长放心!陈飞拍着胸脯,我都安排好了。只要您二位在土地手续上卡一卡,剩下的交给我!对了,我还找了几个老人作证,都说记得那块地是陈家庄的。
欧克大着舌头说:证人好办!我这边也能从档案里再找些材料。1982年土地普查时,好像有些边界记录也比较模糊...
三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推杯换盏间,一场阴谋就这样在酒桌上酝酿而成。
酒过三巡,欧克已经完全醉了,搂着陈飞的肩膀说:王家庄那帮乡巴佬,还真以为有个王建军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在这片地界上,还是季局长说了算!
季全故作矜持地摆摆手:老欧你喝多了。我们这都是依法办事,依法办事。
但他的手却再次不经意地敲着桌面,这次敲的是三七分成的节奏。
陈飞立即会意,又掏出两个更厚的信封:您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还有这份需要二位帮忙呢。
季全这次连看都没看就直接收下:材料我们会认真审核的。不过陈支书啊,这件事要做得稳妥,还得需要些时间。
时间有的是!陈飞兴奋地说,只要最终能成,等多久都行!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服务员端着果盘进来,三人立即停止交谈,装作普通聚餐的样子。
等服务员出去后,季全压低声音说:这里说话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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