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猛如虎之后,季全满意地提起裤腰带,看着沙发上蜷缩着、衣衫不整、低声啜泣的小。
他那因为极度紧张和愤怒而绷紧的神经,似乎真的通过这种兽性的发泄,得到了一丝扭曲的缓解。
刚才那种快要窒息的恐慌感暂时退潮,一种虚脱般的、带着罪恶感的平静笼罩了他。
他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又恢复了那么一点点人模狗样的架势。
他走到办公桌后,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沓厚厚的、用银行纸带捆好的百元大钞,掂量了一下,然后走回沙发前,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啪”地一声,将那两沓钱扔到了小娜面前的地上。
“喏,这是补偿给你的。”季全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交易,“拿上钱,去买几件新衣服,或者给你家里寄点。
今天这事,出了这个门,就给老子烂在肚子里!要是让我在外面听到半点风言风语……”他的语气骤然变冷,充满了威胁,“哼,你应该知道后果。
你这份工作还想不想干了?你爹妈在老家,还指望你每个月寄钱回去吧?别忘了,你是怎么进来国土局的!老子能让你进来,就能让你滚蛋,而且让你在整个县里都找不到一口饭吃!听明白了吗?”
小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她不敢抬头看季全,目光恐惧地盯着地上那两沓鲜红的钞票,它们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刺眼。
屈辱、恐惧、无助……种种情绪几乎将她淹没。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忍住更大的哭声。
她最终,极其缓慢地、颤抖着伸出手,捡起了那沾着灰尘和罪恶的钱,紧紧攥在手里,指甲几乎嵌进了手掌中。
季全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那点可怜的掌控感似乎又回来了一些。他挥挥手,像是驱赶苍蝇一样不耐烦地说:“行了,赶紧收拾一下滚出去!记住我的话,管好你的嘴!”
小娜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被撕破的衣物,用袖子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和污痕,踉踉跄跄地、几乎是逃命般地冲出了办公室门,自始至终没敢再看季全一眼。
办公室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淫靡气息和地上一点挣扎的痕迹提醒着刚才发生的罪恶。季全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吸了几口。尼古丁过肺,带来短暂的眩晕,却无法真正驱散他心底深处那越来越浓重的不安。
发泄过后,冰冷的现实如同潮水般再次涌来,而且更加汹涌。
周秘书长铁青的脸、纪委工作组的入驻、陈飞那个蠢货可能捅出的天大娄子、还有那些瞬间翻脸不认人的“关系”.……这一切像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不能坐以待毙!绝对不能!”季全掐灭烟头,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时间不多了,坐在办公室来回渡步,等死吗?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想办法把自己摘出来!”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像一台过热的机器。工作组现在肯定已经在紧锣密鼓地调查了,从哪方面突破最容易引起他们的注意?
土地!对,王家庄和陈家庄最大的矛盾焦点就是那块有争议的土地!陈飞强行占了过去,补偿款也没到位。
这是明摆着的欺压行为,一查一个准!如果……如果我能主动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表现出积极处理问题的态度,甚至把地“还”给王家庄,是不是就能显得我季全还是为民做主的?是不是就能把责任大部分推到陈飞那个死人头上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对!就这么干!弃车保帅!把陈飞扔出去当替罪羊,自己争取个主动态度!他甚至开始为自己的“急中生智”感到一丝得意。
事不宜迟!他立刻回到办公桌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甚至带着点歉意。他翻找了一下电话本,找到了王家庄村委会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苍老但沉稳的声音:“喂,哪位?”
“喂?是王老五同志吗?”季全尽量让语气显得亲切,“我是国土局的季全啊。”
电话那头的王老五显然愣了一下,沉默了好几秒,才不卑不亢地回道:“哦,是季局长。有什么指示?”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疏远和警惕。昨天在路口发生的事,让王家庄的人彻底看清了这位局长的真面目。
季全干笑了两声,试图缓和气氛:“哎呀,老五同志,你看你,还‘指示’什么呀。我打电话来,是专门代表局党委,向你们王家庄的乡亲们表达歉意的。之前呢,我们的工作确实存在疏忽,特别是关于你们村和陈家庄那块土地的事情,让乡亲们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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