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摸摸脑袋，“这样说的话，首先要想一个办法，去精确测量一个人的灵魂之力上限。在我们那个世界，这是颇为困难的，只能靠个人自己估量，一直没有发展出一种合适的测量工具。而这种个人估量，还是到了公民阶段才比较准确，后备公民们只能大体估计一下，与真实上限有不小的误差”
“靠个人估量肯定不靠谱，我是说这个世界，”贾斯汀发言，“为了获取一点好的待遇，都有人在各种证明上做假，更不用说这方面，肯定有人大批造假”
卓川既然提出这个标准，自然是有他的主意“我倒是有个办法，神猿，你应该知道的，大黑就可以精确测量我的灵魂之力上限”
猩猩一听，就明白卓川想干什么，“大黑体内有你一块灵魂碎片，借助两者灵魂间的深层次联系，就像用连通器测量水位一样，就能做到精确测量。难道你也想仿照这个做法，将所有人的灵魂都分离出一块灵魂碎片来？通过他们的灵魂碎片，去测量他们灵魂之力的上限？”
卓川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猩猩皱眉，“这样做当然可行，不过当时你可是上位公民的灵魂，分离出来后的灵魂碎片极其牢固，能自行长久存在。就算长期没有灵魂之力补充，也不会消散。而这些普通人类，连刚出生的后备公民都不如。分离灵魂碎片固然也容易非常，但同样非常脆弱，眨眼间就会消散。需要用一点灵魂之力，对它们进行长期滋养，才能保证长期存在”
卓川一听猩猩这样说法，就想起那次他用灵魂空间做实验的情形，一个普通人死亡，灵魂被他的灵魂空间完整吸收进去后，在那里没待多久就很快消散了。
只剩下灵魂种子。这就是灵魂之力消耗后没有补充的缘故。
“我那个灵魂空间，既然能保存灵魂种子。也就能保存灵魂碎片。如果我把这些灵魂碎片放在里面，给它们定时补充灵魂之力，对它们进行滋养的话，就能满足你的要求”
猩猩一听。很是吃惊，没想到卓川能算到这里，它立刻点头说“那自然可以。不过补充灵魂之力，就需要在里面提前放置一些灵魂结晶，以便补充它们消耗的灵魂之力，这会增加一些灵魂结晶支出的，当然和收益比起来，这点消耗不值一提”
说完后，猩猩忍不住又感叹一句。“这就把问题全解决了，我倒还有点佩服以前的你。莫非你以前创造那个灵魂空间时，就想到今天这个用途？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在我们那个世界可是无解的。一来分离出来的灵魂碎片，想要找个合适的容器保存可不容易。二来通过他人的灵魂碎片，去掌握他人灵魂之力状况，这可比侵犯隐私还要严重，后备公民或许无所谓。但一旦成为公民，不是有特殊目的。没人会分离自己灵魂的，隐患太多。”
卓川不禁点头，“第一个问题我们有灵魂空间来解决，第二个问题更加简单，这个世界没人知道灵魂之力的存在，只是模糊有个灵魂的概念，大多数时候只被当成一个唯心产物，无法真正观察。我们现在可以随意操作，无人能阻挡我们”
猩猩听后，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现在自然是没事，但我们这样操作后，就得保证以后没人能发现灵魂之力的真相，否则他们必然闹翻天。你上次就问过我这事，我让你找大黑来办这件事情，那只死兔子给你出了什么主意？”
卓川听了猩猩的问题，当下便将大黑提出的“权限代替力量”的方案，又原样讲了一遍，和大黑所说的原意一字不差。
“哦，这只兔子的确狡猾，由你来掌握每个人与行星本源共鸣的通道，来赋予他们不同的灵魂力量使用权限，就能保证以后他们无法发现灵魂之力的实质，因为灵魂之力本身就是千变万化，无形无质，可以随意伪装的。这个时空相对原本我们的世界，非常狭小，只有地球一个行星本源，只要主人真正掌握灵魂力量，作为本时空行星上的第一个自然生灵，就会得到它的天然认可，从而得到接触机会”
卓川点头，但他看了看猩猩，脸上浮现疑惑，“你现在同样能动用灵魂之力，几次示威应该消耗了不少，这些力量又是从哪儿来的？”
猩猩一听，连忙叫苦道，“我现在动用的灵魂力量，全是我自己积蓄的，这个时空的行星本源并不接纳我的存在，甚至开始还在隐隐排斥于我，幸好我和你之前有灵魂契约，才能避免这种排斥”
卓川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按照你的说法，那么如果有人并不与行星本源建立联系，自行提升灵魂强度，他自身也是能积累灵魂之力的，到了最后一样能施展一些灵魂之力的作用”
卓川从猩猩的身上，无意中想到大黑和他商讨的那个方案中，可能存在这样一个致命漏洞。
不过猩猩却摇摇头，“根本没那个可能，在行星本源诞生后，任何一个人产生灵魂后，都自动与行星本源建立有联系，只是强弱不同。主人得到行星本源认可后，就能看到这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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