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
公羊瑶。
一个个鲜活的面孔，一段段清晰的记忆。
夜南山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夜南山，夜南山......”
安雅唤了夜南山许多遍，夜南山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后的夜南山，目光聚焦，看到了表情有些担忧的安雅。
“安雅...我这是在地球...可是我......”
夜南山想起来了一切，想起来了自己进入了明道阁，但是，为什么会又回到了地球上？
幻想吗？
夜南山不敢确定这一切是不是幻像。
如果不是幻象的话，那，荣耀大陆，梧桐，慕容剑羽，天枢学院，剑峰，这些，又都是什么？
黄粱一梦吗？
如果是幻想的话...但现在这一切，似乎也未免太过真实。
夜南山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嗯...痛感很清晰。
“你没事吧？”安雅问道。
夜南山看了看安雅，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说着，夜南山转身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帘，眺望了一下窗外的景色。
虽已深夜，但处商业区中心，外面楼宇耸立，还到处都是霓虹夺目，车灯流转。
是幻想吗？但是，真的很真实啊。
这一切，到底，哪个才是真？哪个，才是假？
夜南山在心里问着自己。
抬头看了看天空，只有一轮金色的明月高悬。
“真好。”夜南山突然说道。
安雅不解问道：“什么？”
“许久没看过这样的景色了啊。”夜南山感慨道，“有些...怀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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