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闫峰对他造成的伤害是真实存在的，尤其是当时他的后背磕在墙上时传来的痛感，每每想起来，他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害怕的颤抖。
想到这里，齐越便闭上眼睛不去看闫峰。
闫峰的唇角微微下拉，这种情况可能他以后还是需要面对，他早应该料到，不是吗？
“闫峰，一会儿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快吃吧。”莫开开的声音在走廊外响起来。
“好。”闫峰点了点头又再次坐回了椅子上。
……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莫开开深夜依偎在君莫烨的怀里，他想起来闫峰和他说起过的事情。
“嗯，刚刚回来，公司积攒了很多的事情。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君莫烨丝毫没有想过闫峰会将公司的事情告诉莫开开，毕竟之前在闫峰的表现中可以看出他心里是瞧不起莫开开的。
“我从闫峰那里听说你想给公司里的人全部清理吗？”莫开开犹豫了一下，如果他说是自己好奇问一问，那君莫烨一定不会和他说太多，所以他选择适时的将闫峰推出来。
“嗯，我的确想要清理公司，公司里现在的风气已经乌烟瘴气。
如果那些该被辞退而没有被辞退的人，仗着自己在公司里多年的人还存在，对于公司以后的发展会有影响。
这种人会成为公司的蛀虫，忘记自己本身来公司时的能力和本事。”君莫烨听莫开开说完以后微微松了口气，原以为是公司里的那些找到了莫开开，胡说八道了什么。
“可是公司现在全部大换血，是不是会导致公司的人才减少？那最近的工作也不可能全部围绕公司的换血改革吧？
我想他们得手里都有公司的一些合同或者是合作对象的资料，一旦你辞退他们，他们用自己手里的东西跳槽又或者卖给敌对公司，对于君氏的伤害只会多不会少。”莫开开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这就涉嫌泄露商业机密了，他们没有那么傻。
不过你说的我也会好好考虑，先换掉公司里犯错误最大的，其他人我会看着处理。”君莫烨眯了眯眼睛，的确…莫开开说的没错。他还真是被气糊涂了有些冲动。
“谢谢。”君莫烨想到这里在莫开开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说的对吗？对吗？我是不是说对了啊？”莫开开抬起头兴奋的看着君莫烨。
“嗯，你说的都对。”君莫烨笑着点了点头。
……
清晨，君莫烨将手机的铃声关掉，看了一眼正抱着枕头还在熟睡中的莫开开。
他看了下时间准备收拾一下给莫开开做好早餐去上班。
而睡梦中的莫开开却是十分的不安稳。他在君莫烨走出卧室以后，眉头微微皱起。
“墨神…”莫开开的梦境中一个声音从四周传来，就像是有回音一般。
“你是谁？”莫开开想要睁开眼睛却无法睁开，他只能在梦中询问对方的身份。
“墨神，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万千小世界中你借用了我的身体，你可还记得？”声音再次响起，说出的话让莫开开微微一愣。
“你是…墨神？那我又是谁？我才是真正的墨神！呵，你别想忽悠我！”莫开开冷笑了一下。
“我没有忽悠你，你的系统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你的两世，你只拥有第二世的记忆，可第一世的记忆却被你遗忘在了小世界中。
而我就是你第一世被遗忘的记忆，我来不是为了和你争吵的。”第一世的墨神迟迟没有显露自己的真身。
“那你是为了什么？”莫开开眯了眯眼睛，既然对方不是来争吵的，那也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我是为了拜托你一件事。凡事皆有因果，你在第一世种了因，却抛弃了我们这些因为你的因而种下的果。”第一世墨神的话让莫开开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他也曾听说过种因得国的事情，可那也只是听说而已。
“你说吧，我会考虑一下看看，答不答应。”莫开开犹豫了，但是还是选择答应。
倘若真的是因为他的缘故而种下的因，这果他自然也要接受。
“我知道不论是祁华还是君莫烨他们都是一个人，但是男男相爱，注定不可能生子。
而我们这些第一世的记忆没有实体，连虚体也没有。只能作为记忆在虚无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我希望你可以答应我，收养一个孩子，那孩子便是你种下的因得出的果。
你与他之间有缘分，而你和君莫烨之间注定无子。
倘若你答应，也算是给我们这些承载你们两个人之间第一世记忆的载体一个安慰。”
第一世的墨神说出的话让莫开开毫无反驳的能力。
第一世的记忆对于他来说是模糊的，而这些承受这些记忆的载体被这样遗忘，他们今天突然入了自己的梦中着实情有可原。
而他们所说的君莫烨与自己之间注定无子却也是事实。
“那孩子与我有缘，那我该怎么找到他？而且他今年多大了？你总该透露一点消息给我吧。”莫开开的话算是答应了第一世墨神的请求。
“那孩子与你有缘，自然会在你去寻找他时主动与你见面。
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我会承载你们的记忆在虚无世界里生活下去。”第一世的墨神说完以后，莫开开的梦境中含苞待放的花朵们一瞬间全部绽放。
莫开开慢慢的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他松了口气，刚刚的一切若换成以前，他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他起身将因为睡觉而变得有些凌乱的睡衣整理好走出了房间。
而君莫烨刚刚做好早餐，正在打领带还未离开。
“你要去上班了吗？中午还回来吗？”莫开开打了个哈欠。
“中午可能不会回来吃饭，如果你想去医院，打车去吧，下午我再去医院接你。”君莫烨对着镜子将领带打好，他走到莫开开的身边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今天下午想出去随便逛逛，今天不太想去医院。”莫开开想起墨神说过的话，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那个与他有缘分的孩子。
不知为何，他觉得那孩子可能会和系统有关，当然…这只是猜测。
毕竟系统只是一串数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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