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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智在被收购协议书上签上自己大名的时候，她长长吁了口气。苏锦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即使他在，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唐修伸手，道：“合作愉快！”
何智笑道：“合作愉快！”
两人从正式的会议室出来，何智看向唐修身后助理手上拿的合作企划书，对唐修说：“还希望刘老板对智尔的员工，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们都知道，一家公司想要向上，就得伺候好员工。什么996该死的理论，就应该扼杀在摇篮之中。”
“我明白。”唐修道，“何总不用担心，对于我们来说，顾客是上帝，员工同样是上帝。”
“这样就好。”
唐修让助理先下去，见此何智也让安娜先回办公室。
唐修不喜欢一件事拐弯抹角的说，于是直接说：“我们先生，希望能见一下方先生。”
“方先生？哪位方先生？”
何智疑惑，跟刘炼谈生意的一直是自己，而且也是以智尔的身份，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M1的身份。他既然知道方先生，那就知道自己跟M1的关系。可问题是，他说的是哪位方先生。
“方大公子方凡。”
何智望着他，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来任何的玩笑成分。
最后，她笑了笑：“想见方大公子也行，我得先见一面刘老板。”
“先生知道何总会这么说，明天他就会来J市，到时候两位一定可以相谈甚欢。”
“刘先生想的还真是周到啊。”何智道，“希望我们可以相谈甚欢。”
刘炼到J市是唐修接的机，本来与何智约好了中午12点半一起吃午饭，但是何智临时有事，把约定的时间挪到了晚上五点半。
这顿晚餐，到场的除了何智，还有苏锦。苏锦就是让何智推迟与刘炼见面的原因。
刘炼跟苏锦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刘炼几乎是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苏锦，在道上经常听说的名字。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与杀伐果断的刑司形象实在差的太多。
苏锦看见刘炼倒没有其他的想法，在下午听到何智的解释后，他只觉得刘炼是个二傻子。谁要是跟他在一起，这辈子怕是毁了。
这场对话的开篇者意外的是苏锦，他没有跟刘炼之间的商业来往，虽说有与智尔合作，但是毕竟智尔的法人是何智。其次，他跟刘炼除了这一次，今后说不定都不会再见面。所以这种说出来就没有朋友的话，还是他说比较好。
“刘先生，为什么想要见大公子？每天想见他的人很多，你实在是排不上号。”
刘炼看了看唐修，他有些事情一直瞒着他，倘若他现在说了，唐修肯定会有很多疑问跟不解。刘炼并不希望，他们两之间存在什么问题。可是，现在若不说出他的真实目的，想必这两人并不会带自己去见方凡。
“我想向方大公子讨个人。”
在何智跟苏锦还没能理解他说讨个人是什么意思时，唐修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他微微皱眉，看着刘炼，很是震惊。在他心中，方回一直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混血模特。后来他与刘炼有深入的交往，他在背后对他也做过调查。但是得出的结论，依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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