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
他认为是不存在的，所谓的鬼神之说，也不过是平时那些统治阶层的人胡诌蒙骗世人的罢了。
但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大概有些奇妙。
似乎……
不同了。
或者说，这个世界似乎正在发生变化。
而这种所谓的变化，则是江缺带来的。
见此。
江缺反问道：“那你现在觉得，这个世界上是否有鬼神之类的存在呢？”
“这个……”
哪怕是曹操也说不好了。
他有点懵，迟疑道：“我现在很怀疑，也很不确定，内心是茫然不知所措的，所以……”
江缺摇摇头，解释道：“有些事情，你信就有，你不信就没有。”
虽然这种解释有些牵强些，虽然这种说法有点太勉强。
但……
江缺还是认认真真地说道：“神异也好，鬼神也罢，是否真实存在也不重要。
至少，现在你接触不了。”
曹操：“……”
虽然这话很伤人，虽然江缺一点面子都没有留给曹操。
但曹操也很认可地点点头，“江公子你说得对，是我太狭隘了。”
同时，曹操也很清楚，自己第一次上门求教，人家怎么可能收自己为徒呢。
都还不了解。
被拒绝也是正常的事情。
要知道，别人想见都还见不到呢。
自己却侥幸有机会见得，自然是万幸之事。
“江公子，我以后可以经常来拜访吗？”
曹操突然又很唐突地询问道。
实际上。
他一问出口后就后悔了。
这回，自己是真的唐突了。
完了。
他暗道一声，“这下子，我就真的得罪江公子了。”
要知道，像江缺这样的人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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