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受过多大折磨，甚至说坦然阳光的性格，他过的很好，但是脑海中有一个不可磨灭的身影在晃动，钰琉说过，她曾经过的很苦，那种看待“非正常人类”的眼光，伴随她整整十多年——她的一生，也就那么长了。
熙熙攘攘声音传来，那个和他一起活下来的队员拉住他的衣角，封迟让知道，这次，选中的小白鼠是他。
少年比他还小一岁，三年末世，那双眼睛依旧明亮，看着他，封迟让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姜姜说过，她看着他笑，回想起一个故人。
想来，她是喜欢看他笑的。
封迟让挡住那些人来抓少年的手，那些人还没说出的为世界奉献的鬼话，就被封迟让堵住了。
“走吧，我换他。”
少年错愕的盯着他，仿佛不敢置信。
封迟让露出一个笑容，明媚张扬，十足的少年气，恍惚了众人眼睛。
“封哥……”带着哭腔的声音。
封迟让恍然记起，曾经啊，也有这么一人救他出水火，经年岁月仿佛透过天空触手可及，封迟让小酒窝中盛满了阳光，喃喃叫了一声——鹿哥。
……
末世，结束在一个月后。
封迟让醒来，有人在屋子里帮他忙前忙后，看他醒来，扑过去哭成泪人，“封哥，我们活过来了！”
是啊，活过来了。
封迟让挠挠头，笑的开心。
只是……他到底忘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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