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尔的喉咙已接近干裂,他一屁股蹲坐在干石,“还要在这山转到什么时候,这石头刚划过记号,现在是又绕回来了”,说完他也顾不水还剩多少,拼命喝了几口,连他这个探险老手的毅力都逐渐被磨去了。
沙于海把蒙古帽摘了下来,“你们觉不觉得一路走来都很冷,但进入这山后却渐渐变热了,而且好像越走越热,这地好像都是烫的。”
军医云霜正用绷带把两只小腿都缠,提前做好预防措施,“可能被太阳晒着。”
“不”,慕千成把脸和耳朵贴在了地,“这热不是晒出来的,这石缝间好像有热气冒出来,而且我好像还听到了水声。”
“没错,是水声”,慕千成加重了语气。
水声这两个字已足够大家雀跃了起来,慕千成从怀里把原版地图掏了出来,翻译手也有一份摹的,慕千成小心翼翼把它在地摊平,大家都围过来再一次研究,看来慕千成说的水声已足够令大家再鼓起一次劲头。
“妈的,关键的地方烧了”,沙于海唾了一口。
“等等”,慕千成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对着烧焦了的边缘,“这里是不是写着几个很小的什么字?”
翻译接过了放大镜,“对,我摹本没有写这个”,他几乎把眼睛贴近镜片,“浴火焚身,这里的蒙语翻译成汉语是这个意思。”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军医纵然把眼睛瞪得再大,也不可能看明白什么。
“你们发现了什么?”戴独行从另一侧跑回来,刚他自己跑了出去,“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发现水源了,不过那水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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