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董，难道您觉得，李炳辰这颗棋子，比拿到地皮还重要？”许茹芸追问道。
“李炳辰并不重要，我是想通过李炳辰，找到幕后黑手，不希望过早的打草惊蛇。”周强说道。
“这个幕后黑手，这么重要吗？”许茹芸说道。
“听说过墨菲定律吗？”周强道。
许茹芸点点头。
“墨菲定律一共有四条，第一条是，任何事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第四条是，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周强道。
“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是什么吗？”
许茹芸思索了片刻，道：“广业银行那六十亿拨款？”
“不错，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周强说道。
“你是觉得，那个幕后黑手，让李炳辰偷营业执照，以及偷窃投标文件，都是为了那笔拨款？”许茹芸追问道。
“偷了营业执照，就无法在广业银行办理公司账户，那笔拨款自然就无需打到账上，而且，现在已经快到两个月的期限了，广业银行只拨款了40亿，还差了一大半，你不觉得有问题吗？”周强问道。
“那幕后黑手，为何让李炳辰偷投标文件呢？这根那笔拨款有什么关系？”许茹芸问道。
“一开始，我也没想通这一点，后来隐约有些猜测。”周强沉吟了片刻，道：“一旦咱们投标成功，拿下了那块地皮，就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建造，这都是要花钱的，自然会对那笔拨款催的更紧。”
“也就是说，真正的问题，是处在拨款那里！”许茹芸惊讶道。
“这是我最担心的事。”周强神色渐冷，道：“这么大块肉，谁不想咬一口。”
“那安成博物馆的那块地皮，咱们就不要了吗？”许茹芸问道。
“当然要了。”周强问道。
“咱们的竞标文件已经失窃了，那个幕后黑手，没准会告诉其他地产公司，如果不能改变投标文件，怎么争？”许茹芸疑惑道。
周强摸了摸下巴，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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