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顾季礼都是心不在焉的。
平原觉得很奇怪，怎么最近总是睡得那么早，还那么困，而且早上起来感觉身上还有点儿麻麻的，很奇怪了。
但是又没有什么很好的解释，前几日和顾然说了许浅妈妈的事，他挑着眉，笑着说：“好啊。”
就再也没有其余的步骤了，他是什么个意思？自己还得去催一催他了？
牛奶？脑子里突然闪现过一杯牛奶，那是顾然每天都会给他喝一杯的。会不会里面有什么问题？
“老师...？”
一个学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抬眼望去。
“老师，我说完了。”
那位同学原本是被平原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怎么他问题都回答完了，也没见他有个反应。
“奥奥!”
平原这时才赶紧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这位同学回答的...嗯...不错。先坐下吧。我们讲下面一题……”
顾月落到是很奇怪地看着平原的不寻常的神情和动作，他这个人向来严谨，怎么会这么心不在焉？
同样有这样思考的是旁边的江枫，他眼中却是蕴含着和顾月落不一样的担忧，是不是许浅的事情出了差错？
这样想着，江枫偏头看了看顾月落，目光里有些阴霾。
“……好。明天就是期末考试了，希望大家能够好好考，别辜负我这一学期的教导!”
在下课之前，平原合上了书，推了下眼镜，笑盈盈地看着全班同学。而且最后把目光锁到最后江枫和顾月落两人身上。
“你们俩更要加油!”
顾月落冲他暗自做了个鬼脸，我信你个鬼。而旁边的江枫却是没好气地捣了捣顾月落的隔壁，咳咳，差不多的了啊。
下了课，江枫就去往了平原的我办公室。
而平原在看到江枫的时候，瞳孔微微缩了一下，担心中也有几分了然。
同办公室的几位老师见江枫进来也很识趣地该上课上课，该喝水喝水。
“怎么来了？”
平原坐到椅子上，将手中的教案放在桌子上，撇了他一眼说道。
“你那个师弟怎么样了？”
“...嗯，人挺好。”
平原想到顾然，牙齿不由地笑得漏了出来。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但江枫确实一脸严肃，要不是看刚刚平原表情是那个模样，江枫才不会来找他。
“我答应他一个要求，他说会帮我的。”
“就这样？”
江枫皱了皱眉毛，事情就这么简单吗？而陆远也会这么轻易地让他去为许浅看病？
“什么要求？”
“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
平原倒是笑了出来，他就是想从腹黑的江枫脸上看出点什么，总不能年龄比他大，气质这方面都要被他压制的死死的吧。
“快说。”
江枫有些皱眉，他不喜欢磨磨唧唧的人，别老是卖关子，尤其是平原。
“我和他睡...”
平原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这下，江枫的眼里露出了几分惊讶，睡觉？
这……
“就是睡觉，别乱想。”
平原坏笑地端起桌子上的水，微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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