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余欢喜按时到达程玄所在的练习室，到的时候，里面除了程玄还有三个女生，四个人正在讨论学校12.9的表演活动，大概意思是她们三个人上场，不要程玄。
“就这样吧，我不参加表演，老师那边，我会去说清楚的。”程玄勉强笑着，她说再多也改变不了被讨厌的事实，还不如自己开口解决问题。
顿时，愁眉苦脸讨论问题的三个女生喜笑颜开，其中一个亲昵拉住程玄，“我们不是针对你，只是你脚受了伤，上台只会让你的伤势加重。”
其余两个点头附和。
“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你。”
“对的，我们是从你的身体健康出发。”
要真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干嘛一开始讨论表演的时候不说？罢了罢了，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没必要直说出来撕破脸皮。
程玄疲惫地坐到旁边，“我要开始接受补课了，你们该走的就走吧。”
三个女生纷纷看向余欢喜，异口同声，“麻烦你了。”
三个人一起离开练习室，好心关上门，结果过道里响起她们猖狂的笑声。
程玄苦涩抬头，眼前是雪白的墙顶，就如她现在的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受的伤？”右腿脚踝被包扎着，一眼看过去粗了一圈，余欢喜坐下来说话。
“不小心崴了一下。”程玄闷声道，连她自己都不信真的是单纯崴了一下，当时她下台阶，结果突然出现一瓶水，最巧的是当时还有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这才让她完美崴脚。
而这位‘不小心’撞她的人就是刚才三人之一。
“不说这些了，开始补课。”
程玄很快调整好情绪，从旁边的书包里拿出书本子和笔。
两个小时后，补课结束。
程玄累趴在地上，身体呈大字型，生无可恋扭头盯着手里的本子，“数学怎么这么难啊！”
她真想把发明数学的人揪出来揍一顿，简直就不是人学的！
“只要你理解，就不会觉得难。”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余欢喜被自己逗乐。
程玄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你良心不痛吗？”
她摸向心脏位置，“好像有点痛。”
“对了，你最近有和宁嘉聊过吗？”不想继续学习的话题，程玄蹭一下坐起来转移话题。
提起宁嘉，余欢喜这才惊觉已经有段时间没和他见过面了，“没有，怎么了？”
“我觉得他好像变了。”程玄也不确定自己的直觉是否准确，但宁嘉现在给她的感觉确实阴郁，尤其是眼神没以前纯澈。
“每个人都会变，只要不是变坏就行。”
余欢喜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墙顶。
“其实我有些时候挺羡慕那些坏人的，脑子很好用。”
程玄扑哧一声笑了，“说得你脑子不好用一样！你看看这道题，这么难，简直不是人做的，但你把它给解出来了！足以说明你的脑子顶呱呱！”
她失笑，“那我们待会儿去水果店顶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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