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看着虽干净，但楚云湛还是下不去脚。
“王爷是嫌地面脏吗？”许久没听到动静，姜姝忍不住回头问道。
楚云湛没有直接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无奈，姜姝只能起身。
她走到她左手侧的空位置前蹲下，股足一口气，用力往那个位置上一吹。
而后，她再用手擦了两下，才抬头道：“这样，可以了吧。”
楚云湛从小到大都有人侍候，像姜姝这样的行为，他也见过很多。
但不知为何，看到姜姝愿意为他如此，他觉得莫名心动，也就不忍再拒绝。
姜姝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楚云湛也动身走到姜姝的左侧坐了下来。
方才厢房里侍候的侍女早已离开。
现在这个院子只剩他们二人。
姜姝拿起酒壶，再拿起酒盖。
她鼻子凑近壶口闻了闻，嘴角轻轻染起笑意道：“上好花雕酒，王爷，今夜我们可要不醉不归。”
楚云湛不知道她的态度为何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只能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姜姝往两个小酒杯内添满了酒，然后她拿起其中一杯，仰头饮尽。
许是一杯不够痛快，她在楚云湛的直视，一杯接一杯，喝了五六杯后，这才愿意停下。
楚云湛身侧那杯完全没动，“你身为女子，怎么那么能喝？”
闻言，姜姝却是突然笑了。
映着月色，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美。
楚云湛愣了愣，听到她说：“我不仅会喝酒，我还经常出入烟花之地，出入赌庄，你们男子平日用来消遣的日子，寻求快活的这些习惯，我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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