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儿，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郁焱只紧紧地回抱着她，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哽咽出声。
她哭的呜呜咽咽，长睫毛上挂着泪珠，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兽，看着只觉怜惜。
可无论三人怎么问，她都不再出声了，好似被吓到了，缩成个鹌鹑。
最后没有办法，白夫人留下来陪她睡，郁垒和郁清平只能暂且离开。
两人刚出了屋子，郁清平便转头看向他，“看来焱儿的病又复发了，明天你带她去一趟江城医院吧。”
其他的话，他有些欲言又止，也没有问出口。
郁垒何等聪明，一眼便看出了他的顾虑。
“爸，你放心吧，焱儿肯定会好的。”
郁清平深深看他一眼又拍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屋。
郁垒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直到郁清平走回屋里，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吴妈，小姐今天做了什么？”
吴妈小心翼翼地站着，偷偷看他一眼，生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小姐今天跟往日里没什么两样，晚饭之后还好好的，然后看了个综艺节目，便睡下了。”
郁垒眼睛眯起，声音低沉。
“综艺节目？什么综艺节目？”
吴妈仔细回想了一下，“就是小姐经常看的那个，明星真人秀什么的，每期都会请着当红的大明星来座谈。”
郁垒心头一紧，赶紧摸出手机，搜索了一下，转头问吴妈。
“是这个节目吗？”
吴妈凑过去直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小姐很喜欢这个节目，每一期都看的。”
郁垒盯着屏幕上的人，眉头紧皱，脸色青黑。
“我知道了，以后不要让小姐再看这个综艺了。”
吴妈先是一愣，继而点头，“知道了，少帅。”
郁垒站在门前，推开一条缝朝里看去，白夫人搂着郁焱，轻拍着她的背，不觉幽幽叹息一声，眸光越发幽暗。
第二天一早，郁垒便带着郁焱去江城医院，直奔白洛南的办公室。
白洛南一早就接到了他的电话，昨晚便没有回去，晚上直接住在医院里。
此时见两人走进来，当即上前，牵住郁焱的手，在她后背拍了拍，声音轻柔。
“昨晚又做噩梦了吗？”
郁焱并未开口说话，只小心地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白洛南与郁垒对视一眼，又摸了摸郁焱的头发。
“焱儿乖，你先跟着护士姐姐去拍个片，我一会儿便去接你。”
郁焱点点头，乖巧地跟着护士走了出去。
白洛南见她消失在门口，才看向郁垒，一脸凝重。
“焱儿不是吃了浮生一梦的药丸吗？怎么会那么快就复发？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开始梦魇了？难道是药失效了？”
郁垒并未多说什么，只把平板递过去，声音寒凉。
“昨晚睡觉之前，她看了这个综艺节目。”
白洛南不明所以，接过平板看了几眼，脸色剧变，有些不可思议。
“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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