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金梦更难受了。
他还是那个样子。
“你竟然让九霄瞒我，要不是我......我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
金梦差点说出她看见了他们前世的记忆。
“只要金当家开心就够了。”
月华又稍微起了起身，金梦想去扶他，但却什么都没摸到。
可月华明明穿着衣服啊，她连衣服都摸不到。
就好像空气一样。
“月华......”
金梦鼻子一抽，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对，长魂珠，九霄，长魂珠！”
金梦这一喊，御九霄和赫正卿都走了进来，御九霄拿出长魂珠递过去。
金梦给月华介绍了下那位是她曾祖父，便马上又给他讲起长魂珠的功效。
月华就眉眼含笑的在那听着，等她都讲完，才说，“没用的，金当家，让你们费心了。”
“我是灵体，我知道自己的情况，如今连月之光华都无法再维持，便没东西可以补救了。”
金梦当即下嘴唇都咬破了。
“魔帝，龙族大帝，麻烦二位......”
月华说到这，御九霄明白，赫正卿也明白，便点点头出了屋子。
御九霄出去前对月华说了最后一句话，那就是谢谢你。
“啊......最讨厌的就是这三个字了呢。”月华说完依旧看着金梦笑。
“能在最后的时候看见金当家，真好。”
金梦已经一句话说不出了。
“我不想让他告诉金当家，是因为怕你难过。”
“可当现在看见你，突然觉得就算让你难过，也想看看你呢......”
“你知道吗，快到消散之时，我脑中竟然浮现了很多从没有过的记忆。”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记忆，可能是场梦吧。”
“因为在梦里，金当家叫乘鸢，而乘鸢，很喜欢我，很喜欢我......”
月华似回忆起梦里的一切，笑的更加好看了。
“月华......对不起......”
金梦知道那不是梦。
是因为两次天罚的原因吗，所以让记忆再现了。
她到下界依旧可以找到御九霄。
而到下界的月华也依旧可以找到她。
但不管哪次，他都为她受了天罚......
若不是她求月华帮忙，月华怎么可能告诉她灵体可以承载，又怎么可能答应送御九霄入轮回。
月华肯定是在告诉她灵体可以承载神魂转世的时候就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了。
越想金梦的脑袋越疼，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她只能含着泪看着月华，眼里满是自责痛苦和愧疚。
“金当家，你别自责，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虽然我以前从没说过，但现在我想说出来，不说的话，就再没机会了......”
“我喜欢你。”
“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开始了，那是在鹏鸟之上，你与魔帝一起飞过这里。”
“而后我就去找你，想在你身边......”
“还记得那时你问我说我家是哪的，看我不像是出来做工的人吗？”
“我的回答是，我家离这很远，我是为了一个人过来的，找到了那个人，她的心却没有我的位置......”
月华说完这句，身体突然开始散发柔和的白光。
“虽然我是灵体，不可能有前生，也不可能有来世。”
“但我总觉与你的相遇，是宿命呢......”
“喜欢你，也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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