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苏北辰无奈道：“萧云曦，收起你那妇人之仁，杀人可是犯法的行为。而且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不能用古代那种杀人偿命的说法。加上这世界上有委屈的人挺多，难不成你要一个个去帮他们？”
起先本来反对小女孩报复母亲的顾子渊，突然开口道；“我可以帮她复仇，不过不是帮她杀人，也不是减少寿命。不过得挑几件像样的衣服。”
听到顾子渊要帮助她的小女孩，阴气在瞬间全部都消散，露出那稚嫩的脸庞。
“我这个样子，还能穿下新衣服吗？”
“可以的，相信我，走吧。”顾子渊坚定地回答道。
小女孩没有迟疑，牵着萧云曦的手走在马路上，时不时露出虎牙。
经过几轮挑选，小女孩终于挑到心仪的衣服和鞋子，二话没说就穿在她身上。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小女孩都有些不可相信自己还能穿新衣服，虽然她已经死了。
走出店面时，导购员还夸小女孩很可爱，只是这身衣服就花了将近三百块。好在是顾子渊支付的，期间我还问过他为什么小女孩能和正常人一样，他也只是告诉我是家传宝物，不宜透露。我只想知道顾子渊说的替小女孩报仇，是什么意思。
为帮助小女孩复仇，顾子渊带着小女孩找到她生母所在地，我和萧云曦、苏北辰紧随其后。时隔二十年，小女孩再见到她母亲，脸上早已经爬了许多皱纹。可这次相见，小女孩是充满对她的恨，她母亲正在垃圾堆捡垃圾，并未意识到有人来了。
小女孩刚想扑过去，被苏北辰拦下来。他看了一眼顾子渊，道：“等一下，看看他怎么说。”
顾子渊什么也没有说，拉着小女孩的小手走到老妇人面前，“不知你可否还记得她？”
闻言，老妇人抬起头来，看到顾子渊身旁的小女孩时，愤怒道：“你这个恶魔，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一地步。”
“哦，原来你还记得，那就不用费那么多口舌。”顾子渊将小女孩拉到自己身后，冷冷道。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小女孩生前被你不停虐待，心中积蓄着恐惧、愤怒、怨恨和痛苦。在她死后不久，灵魂离体，积蓄在体内的情绪一瞬间爆发出来。仇雨昕说，鬼差尝试过把她带回阴间，但因为怨气极深，无法搭乘摆渡船。”
顾子渊顿了顿，道：“这是你自己所欠下的债，应当由你偿还。”
“老板，她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一命抵一命。”
老妇人指着小女孩，破口大骂道：“你这个魔鬼，死了还不肯放过我。”
顾子渊冷哼一声，道：“这不是她的错，人这一生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如果你不想了结自己生命，明天会有人来取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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