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用手遮住眼睛,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吉普火速的开过来,温白羽一阵激动,肯定是万俟景侯他们来了,当下飞快的跑过去。
温白羽跑过去,吉普突然停下来,发出强烈的拉带声,然后车门一下打开了,万俟景侯从上/门冲下来,将温白羽死死抱在怀里,伸手扣着他的肩膀,说:“总是瞎跑让我担心。”
温白羽弱弱的抗/议说:“哪有瞎跑,我是干正经事……你的手好凉啊,摸哪里啊!”
温白羽挣扎着,万俟景侯的手一下窜了进来,冰凉凉的摸/他的腰,万俟景侯却不放开他,直接低头吻上来,吻得温白羽双/腿发软,才松开温白羽。
万俟景侯低头看着他,说:“下次再乱跑,就让你下不了床。”
温白羽:“……”
奚迟降下车窗,探出头来,笑着说:“哎呦呦,小别胜新/婚啊,不过你们这样大庭广众的亲,再吓坏了淳朴乡民?”
他说着,温白羽顿时后背一紧,回头一看,不能再好了,茯苓就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瞠目结舌的看着万俟景侯和温白羽激烈的亲/吻。
茯苓一副受打击的样子,说:“你……原来你……你是女人?”
温白羽:“……”
温白羽心里卧/槽了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小姑娘眼神也太差劲了,从哪看出自己是个女人了!
万俟景侯却低笑了一声,对茯苓说:“谢谢你照顾我夫人。”
我……夫……人……
温白羽顿时感觉到一股惊雷,轰隆隆的劈下来,劈的他四肢发/麻,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茯苓听着万俟景侯的声音,顿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通红,似乎被万俟景侯的放电电到了,脸上又是可惜,又是爱慕,又是羞涩,说:“大……大哥你言重了。”
温白羽把手伸到背后,偷偷捏了万俟景侯一把,压低了声音说:“又乱放电!还有谁是夫人!”
众人跟着茯苓进了屋子,他们的空房不多,住不下这么多人,只好挤一挤。
子车跟在后面,看到温白羽没事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找到薛柏,又一阵失望,一句话也没说。
大家用了晚饭,就坐在屋子里准备谈一谈。
关好了门,子车把一张纸拿出来放在桌上,是薛柏临走前塞在子车怀里的纸。
——义/父有事要办,乖孩子,回家等我。
温白羽又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子车,上面还有那条备忘录,也是薛柏写的。
——我没骗你们,我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感觉这山上有东西,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但这个东西我必须亲眼看一看。危险,不要再上山,带子车走。薛柏留。
薛柏留下的这两条信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让他们回去,不要上山。
温白羽说:“这山上到底有什么危险,为什么薛柏那么不想让咱们是上山?”
奚迟笑了一声,说:“无非是两个可能性。”
他说着,看了一眼子车。
子车的表情很淡,说:“不用管我。”
奚迟继续说:“第一个,就是山上真的有危险,薛柏也真的失忆了,不过这个危险很厉害,让他即使失忆也记得这种感觉。”
温白羽说:“第二呢?”
奚迟说:“第二嘛,第二就是薛柏根本没有失忆,他还有自己的计划,不想让咱们上山,根本不是因为危险,而是他另有所谋。”
他一说完,温白羽就沉默了,然后看了看子车。
温白羽说:“我觉得第二点的话,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薛柏把我救了,如果他另有所谋,大可以让我自生自灭。”
奚迟耸了耸肩膀,说:“谁知道薛柏是怎么想的呢,总之他现消失了,如果他还活着,应该已经进山了。”
钟简轻轻拍了拍奚迟的肩膀,示意他别说了,子车的表情很隐忍,胸口快速的起伏着,大家都看得出来,子车是百分之百的忠犬,现在一定非常担心薛柏。
万俟景侯说:“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但是都可以确定一点,这个山上肯定有东西。”
温白羽点头,说:“而且很可能是咱们需要的东西,我刚才听茯苓说,他们家是这山里唯一的一户,猎户只不过是说辞,其实是守墓人,她的太爷爷和爷爷进了山,就不见踪影了,一直没有走出来过。”
奚迟笑着说:“既然是守墓人,那说明一定有墓,咱们没有来错地方。”
万俟景侯则是突然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温白羽的手指,然后又用食指在他的手心里划。
温白羽后背一紧,突然感觉到万俟景侯在他手心里划的是字,这让温白羽很紧张,难道万俟景侯发现了什么,他有什么话不能立刻说出来,或者怕隔墙有耳,所以才这样传递给自己。
温白羽当下就屏住呼吸,仔细感受着手心里的字,然后越来也觉得不对劲儿,他/妈/的分明是“夫人”两个字,因为笔画太少了,温白羽根本不可能感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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