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凤九妖喘着粗气，艰难的望向凤瑾月，虚弱的抬起手臂，轻轻捧着她的小脸。
“月儿，母皇对不起你，这些年来，母皇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家……是母皇的错……”
“母皇！”
凤瑾月的泪水犹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坠下，泣不成声：
“月儿从来都没有责怪过您！是月儿一直过不了自己心底的那道坎……”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怪着自己。
如果自己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如果不是自己诞生时，害的母皇大出血，母皇也不会受人挟制，处死了父妃。
说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凤九妖虚弱的扬起一个浅笑，声音轻飘飘：
“月儿……你、你长大了……以后要听……听你皇小姨的话……母皇实在是太想念……太想念你的父妃了……”
她握着男人冰凉的大掌，躺平在云景身旁：
“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一种煎熬……我真的太累了……”
她艰难的侧过头来，望向男人冰冷沉睡的侧脸，这一刻，无数回忆过往的画面在脑中飞速闪现着。
开心的、难忘的，一幕幕、一幅幅，成为了她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她扬起唇角，笑容苍白：
“景儿，孤……很想你……”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直至消失……
“母皇！母皇不要！”
凤瑾月扑倒在凤九妖的身上，嚎啕大哭：
“母皇！呜……母皇！不要丢下月儿……不要……”
凄厉的哭声划破空气，久久飘荡着难以消逝。
众人看着这一幕，抿紧了嘴角，心中像是压着些什么，沉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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