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音这才看向高黎，道：“明明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修为，却还敢那么嚣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高黎一撇嘴，道：“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
楚妙音竟然被这一句话怼的无言以对。
幸好凌珑对她招招手，楚妙音脸上表情缓和了一些，来到凌珑身边。
“怎么有两个你？”楚妙音左看右看，几乎完全分辨不出谁是谁，不过她却可以认出真假。毕竟真正的凌珑脸上那种淡然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装出来的。
“这是诺诺卡。”凌珑说，“‘幽鬼’诺诺卡。”
幽鬼？
尘世五鬼之中的‘幽鬼’，传闻之中能伪装成任何一个人的神秘人，来自东海的神秘杀手组织‘幽鬼众’，看样子竟然与凌珑的关系十分亲密？
“叶伽是你杀的？”楚妙音问道。
“是。”诺诺卡在用眼神咨询过凌珑之后，便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那叶伽是东海主战派的主力，一直怂恿东海入侵中原。如今叶伽身死，父皇定然也十分高兴，我代父皇谢谢你。”楚妙音拱手行礼道。
“不必谢我，我也只是为了自己而已。”诺诺卡说着，掀起面具，身体一震闪烁，恢复了她的本来样貌。
此时楚妙音正说着：“早已听说幽鬼的功法神奇无比，如今一见，你这功法真……真大……额不对，你这功法真圆……”
刹那间，楚妙音已经语无伦次了。
“你怎么来了？”凌珑开口，唤醒了被巨大震撼到的楚妙音。
楚妙音说道：“我本就是南巡监察御史，分察百僚，巡按郡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上查贪官污吏，下查偷鸡『摸』狗，长年在江南道行走，路过这里，正好听说了‘鬼狐’惨死的事情与你们有关，我就来了。”
楚妙音虽然在对凌珑说话，可她的视线却一直都盯着诺诺卡。高黎对此表示理解，毕竟根据物理学原理，当一个物体的质量足够大的时候，引力也随随之增大，这很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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